下落他始终说是丢了一百万两。
张从正是最怕疼的软骨头,如果真是他拿了,打一下就招了,难道偷银票的另有其人?
章涵让躺在床上龇牙咧嘴的张从正仔细回忆当天发生的事,一致怀疑拿走银票的必是师爷。
章涵欲提师爷问话,被告知师爷昨下午卷着全部家当跑了。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哼!什么东西都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去,把人和银票都给我追回来,我要让他求死也不能。”
另一边,曹秀实现着她的梦想,开饭馆。
在如意楼住了几天,和店小二也混熟了,打听个事也不必藏着掖着,张嘴就来。
“小二,这条街上哪家酒楼、客栈生意最不好?”曹秀斜倚在柜上问。
小二朝对面努努嘴“那,对面的同福客栈。当年在咱这是这个,现在是这个。”小二适时的先翘起大拇指,后又换上没落的小拇指。
“为什么落败了?”
“还不是李家老爷生了个要债儿子,吃喝嫖赌样样俱全,把家败了呗。”小二又压低声音说“不然咱家掌柜的能起来,全是挖的对面的厨子。”
哦,明白了!
曹秀盯着对面的同福客栈,门可罗雀啊!看来是时候拯救它一下,重现昨日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