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总要她点了头才好。不然的话,纵然这桩婚事成了,让别人说我严府以势欺人,而她心中又有怨恨,那就不好了。依你看,她与鸣儿之间如何?”
桃花脸一红,抿嘴一笑,用帕子捂着嘴巴道:“都说咱老太君最是开明不过了,果不其然。虽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既有了之前的口头之约,而且现在她又寄居在严府,按理说,老太君怎么做都不为过。可为了这世间少一对怨偶啊,咱老太君可是费尽了心思呢。”
“你这丫头,这张巧嘴最会哄人。”老太君拿手一戳她的额头,嗔骂道。
桃花笑着接着道:“照这次的事看来啊,他们两个倒是挺有默契的。”
老太君想起了那一句异口同声的话:不行!不觉莞尔,也罢,就先让常姐儿历练历练吧。于是,便吩咐,如若严管家和严宏家的有消息了,就通知他们三个人。
严管家和严宏家的既是严府的管事和管家娘子,办事能力自不必提,很快地,便回来禀报了。
盛唐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