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有些奇怪。
“他是怎么把两个西域女子带走的?”
乞伏昙达一想到这事,脸上鄙夷之色更重了。
“晚上陪他的西域女子被晋国使团带走了,还有一个是陪夏国使者的,在他杀完那帮使者后也带走了。”
乞伏炽磐闭目沉思。
突然。
他睁开双目,眸子中爆发出难以置信的光芒。
“不对!”
乞伏昙达有些奇怪“怎么不对?”
乞伏炽磐直接从自己金座上站了起来。
“他韦氏族人只是个使团护卫罢了,使团内其他人怎么会在乎他女人都死活?”
乞伏炽磐拿起自己的头盔,脸上不复一直的高深莫测,反而是满脸焦急“我们被他耍了!他根本就没有诚心投靠我们!”
乞伏昙达张着嘴巴,结结巴巴的说“怎么可能?”
就在这时。
外面急促的马蹄声逼近。
“国主!不好了!晋军袭营了!”
一个护卫焦急的进来和乞伏炽磐汇报,而乞伏炽磐直接两眼一黑,有些没站稳。
乞伏昙达赶忙上前扶住乞伏炽磐。
“看什么看!召集大军迎敌!”
“是!”
“不!”
乞伏炽磐制止了对方。
他咬着牙,有些不甘心的说道“中军留下一部分人,后军都去乘上马匹,向后撤退!”
“是!”
乞伏昙达想说些什么,但最终只是重重叹了口气。
他明白,乞伏炽磐这是要丢卒保车。
前军的人彻底没活路了。
而在大营外,沈田子已经一脸兴奋的带着大军杀到。
“给我撞死这帮鲜卑蛮子!”
“冲啊!”
前面说过。
西秦大营不像汉人军营那帮布置的机关重重,又有拒马,又有沟渠,还有营帐等防御工事。
他们大都是天为被,地为床。
这样做的目的是可以让他们迅速出发,找到自己的马匹,实现骑兵的机动性。
可惜现在黑灯瞎火的一片,加上刚刚刘义真引发的火灾让军营内人心惶惶、躁动不安,所以西秦士卒根本不能平静如常的去找自己的马匹迎战。
其次,因为他们大营的布置,导致晋军攻来几乎没有丝毫阻碍,直接攻到大营当中。
这些晋军只有少部分人是经历过战火洗礼的老兵油子。
更多的还是今年刚刚训练了没几个月的关中之民。
他们拿着长矛,有些害怕的冲到敌军大营。
然而预想中“欢迎”他们的箭矢并没有射出,只有在黑暗中到处乱窜的西秦士卒。
“哐当!”
冲在最前面的晋军士卒和一个西秦士卒撞到了一起,让二人都有些蒙圈。
摔倒在地的晋军士卒有些不知所措,他前几十年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何时遇到过这般情形?可谁知对面的西秦士卒更慌,掉头就想跑。
“啊!”
可还没等他站起来,他被一个人再次撞倒,这次的是他们自己的士卒。
两个士卒黑漆漆的互相看不见彼此,都以为对方是敌人,于是抱摔在一起,在地上到处打滚。
而最先的“肇事者”,那名晋军士卒也反应来过来,他看着地上扭打在一起的西秦士卒,想着平日里教官教导他们的技巧,便试探性的举起长矛。
“刺!”
锋利的长矛贯穿了两名西秦士卒的身体,而此时他们也从惊慌中回过神来,看着彼此是又好气又好笑。
但还没等他们分开,长矛便将二人重新串在一起,两人脸上的表情又重新化为惊恐。
“呼!”
杀人的晋军士卒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