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切!把姑娘带到你府里,哥挑个好日子娶回家。”
“算你还有点良心!”
朱翊铬心满意足地走了,杨浩去码头看了下,这次没有移民,船员们和船员家属们在卸石油桶,马全都拉走了。
从肥皂工坊调来的免费运输队,把石油桶运输到城外仓库存放,一切井然有序。
杨浩打开“破波号”船舱内的小银库,给大伙发了这次出海的工钱和赏银,再给卸货的和运货的发点辛苦费,大家乐呵呵地收着。
杨浩没有养着马车队,那玩意养着浪费,马、马车和人的成本不便宜,一年用不到几次。自己只负责生产和海贸,不怎么需要陆上运输。
想用时直接从肥皂工坊群抽调,那里随时有大量的马车可以用,还不要钱,能用谁家马车那是给谁家面子,只需要给车夫一点辛苦费就行了。
多好多轻松?
为避免台州府官员吏员把自己带偏,杨浩一般下午过后都不会去找台州府官员或吏员。
这些家伙都不是什么好鸟,有点什么事就留宿外面,会把自己带坏的。
回来第三天早上去拜访知府沈茂一番,再和众官员吏员拉拉交情,送点礼送点银子,完事了回家躺尸。
下午杨乐怡收到樊念诺的信,邀请兄妹俩去她家做客。这个小妞,胆子越来越大了,估计也有杨乐怡在里面煽风点火的份,樊念诺着急了。
次日半早上杨浩带着杨乐怡到樊家,经过现代化改造的樊家比杨浩家还大一点,房子也更多。分为前院中院和后院,又各分东西厢房,建筑显的还是很拥挤。
不过里子大不一样,房子里贴地砖,有洗漱间,有卫生间,有供暖暖气,大厅有壁炉沙发,楼顶有热水器,家里有高高的水塔,风车吱吱呀呀地抽水……
樊举人一家不错,热热闹闹地喝茶聊天好半会儿后,樊举人看看樊念诺,再看看杨浩,开口道“贤侄今年多大了啊?”
杨浩一愣,很快反应过来道“回伯父,小侄今年19岁。”
“学业可曾落下?”
杨浩尴尬,只能硬着头皮道“不曾。”
“那伯父考考你《诗经》《召南》篇如何?”
杨浩更尴尬了,继续硬着头皮道“召南篇,摽有梅,其实七兮。求我庶士,迨其吉兮……”
樊念诺红红地脸蛋更红了,一直红到脖子根,娇羞地跑出去。
这篇意思是梅子成熟蒂落,该特喵采摘了!
樊举人鼻音嗯道“嗯,确实不曾落下,来,喝茶。”
杨浩喝了口茶扭捏道“小侄回头……就请姑奶奶……”
樊举人这回抚须点头嗯道“嗯,喝茶,贤侄喝茶。”
樊夫人笑着缓和道“哎呀……汝正这孩子,真是越来越乖巧了……”
尬聊了一会儿,樊夫人借口把杨浩赶出去,樊念皙笑嘻嘻地把杨浩拉到花园里,她自己和杨乐怡还有弟弟在远处偷看。
杨浩走到樊念诺身边坐下,柔声道“念诺~”
樊念诺嘤咛一声表示抗议谁让你这么肉麻地喊人家了?
“念诺~”
“嘤咛~”
“念诺~我想你了!”
樊念诺扭动着嗔怪道“嘤嘤嘤……羞死了,这话都说的出口!”
杨浩厚脸皮坐近点道“嘿嘿嘿……你有没有想我?”
樊念诺耳根子发烫地厉害,捂着耳朵道“没有!谁想你啦?!”
杨浩装作悲伤起身道“唉……郎有情,妾无意,我还是乘风归去吧……”
樊念诺下意识地伸手抓了一下,出声道“别走……”
一回头,却看到自己的手正好抓着不该抓的地方,捏了捏,还硬硬的……
马上闪电般松手,捂住脸一直嘤嘤嘤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