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过人痘中的天花病毒太强，很容易让人因此染上天花，成功率太低，谁敢把人痘种到大量未感染天花的百姓身上？只有没办法的时候才给一部分百姓种上。

杨浩站起来正色行礼问道“伯父，你愿意为医学献身吗？”

戴曼公也站起来正色回礼道“吾随家师行医近二十载，数次深入天花染病村，这人痘，吾已经种下了！”

说着还把衣服扯开，露出臂膀上的三个老痘印，以显示自己早就为医学献身了！

杨浩佩服万分，深行一礼道“戴公可愿为数千万百姓尽除天花之惧？”

戴曼公也深行一礼道“吾所愿也！唯恐力有不及！”

杨浩扶起戴曼公，抓着他手大笑着道“医者有仁心，慈悲济世人。悬壶轻己利，德品胜黄金。戴公医德高尚与天齐，汝正佩服万分，天下万民可不惧天花也！”

戴曼公不好意思地扭捏道“羞泣，医者本职耳！”

朱翊铬撇撇嘴，这些穷酸读书人，说话真不利索！

杨浩笑着拉戴曼公坐下道“哈哈哈……不说那些了，伯父可知为何人痘种植法成功率不高？”

戴曼公坐下思索了下试探道“可是吾等对天花认识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