篮球赛下来,需要的运动量可比这个踏板操厉害多了。
“我就说嘛?我健康的很,没事来做什么体能测试,学校真的是吃饱了撑得慌,”曲阳嬉笑着,一回头就看到了张他最不想看到的脸。
正在测量着的脉搏计和心跳血压计,飙着往上跳了几个数字。
“不是那么邪门吧?”曲阳再睁开眼看看,人群里已经
没有了周子昂的身影,他刷的跳了起来,扯掉了手上的脉搏计。
“同学,你干什么,快坐回来,数据还没最终测量完毕,”帮忙做记录的老师提醒着。
“老师,体能测试是不是还有视力检查的,我要去检查下视力,”曲阳慌慌张张地朝另一个方向跑去,咋到哪里都看到了那个草鸡男。
没跑几步,曲阳就撞上了比他高一届的毛毅。
毛毅见了他的鬼样子,止不住皱眉打量了他几眼。
“队长,真是活见鬼了,我又看见那个草鸡男了,”曲阳一脸的精神衰弱样。
“你没看错,他是来了。不要一直叫人家草鸡男,他有名字的,叫做周子昂,而且听说他是医务室的新校医,”毛毅才刚说完,曲阳就傻眼了,医务室的校医?
体育馆里,张依依正神经兮兮地拽着小鲜,朝着前头的两三只验血的队伍探头探脑着。
“居然要抽血,小鲜我最怕抽血了,待会轮到我的时候,你一定要握住我的手,我会晕血,我要是晕过去了,你一定要扶着我。”张依依这人,个头大,只是生了个典型的老鼠胆,听她自己说,她晕血还是有原因的,有一次她去医院打针。
结果替她打针的是个实习护士,不知是因为她太紧张,还是护士紧张,总之一连戳了她七八针,都没抽出血来,再后来再后来血出来了,张依依就晕过去了。
“我一定扶着你,问题是我们得找只队伍排着啊,”小鲜陪着张依依已经在三只抽血的队伍后头挪了好阵子了,队伍在缩短,可张依依还没选好具体排哪知队伍呢。
她一会儿说,拍中间的队伍,因为中间的队伍缩短的特别快,也就意味着这里的医生扎针特别快,长痛不如短痛。
一会儿又说,排左边的队伍,左边队伍抽血的是个女医生,女医生手脚相对来说,会比较轻些。
一会儿又说,拍右边的队伍,右边的医生年纪最大,看着经验也最足,扎针一定不疼。
“好吧,那就中间的吧,”张依依用上了副视死如归的表情,挪到了中间的队伍里。
随着前面的队伍,一点点的缩短,小鲜发现拽着她的那只手也从轻微颤抖变成了剧烈的摇摆。
“好疼啊,”张依依惨叫了一声,扎针的医生给了她一个白眼,咕哝了一句“又还没扎到你,瞎嚷嚷什么。”
“看着就挺疼的,小鲜,我后悔了,要不我们去左边吧,我怎么看着这个医生用的抽血针管特别大,别看我个头大,其实我贫血”小鲜再也听不下去了,把张依依按在了凳子上,配合着医生把她的袖管拉了起来。
“”
总算轮到小鲜了,其实她才是那个从小到大没扎过针管的人,刚才又在张依依的瞎嚷嚷下,神经高度紧张,挨着凳子坐下来,看着医生拿抽出了一次性的针管和针头时,小鲜有些不淡定了。
“眼不见不干为净,”小鲜转过了脸去,刚好对上了张依依那张幸灾乐祸的脸。
医生的手指已经握住了她的手臂,小鲜能感觉到尖尖的针管正在贴近她的手腕。
“咦,怎么一点都不疼,”小鲜等了片刻,没等到那阵疼痛,心想张依依那家伙就是犯抽,一点都不疼的事情,咋到了她嘴里,就成了杀猪一样的事了。
“当然不疼了,”张依依指了指后头,小鲜回过头去一看,那名扎针最快的医生正拿着针头,先前扎在小鲜手腕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