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换过了,洁白中透着股消毒水的气味。
“小丫头,老头子最擅长的并不是茶花,也不是菊花,我最擅长的是园艺修剪。我的时日已经不多了,那颗‘神州水仙’只怕永远也没有破土的机会了,老伴啊,我还是辜负了你的期望,”白菊易悸动不已,用手捂住了低声咳嗽不已的嘴。
手上一热,摊开掌心时,上面有滩心头血,殷殷的红色,像是朵盛开在秋季的红菊。
卓枫问了小鲜近来的情况后后才说起了白大爷的事情,“唉,我也问过了,说他没有亲人。他老伴好像过世很多年了,也没有再娶,孩子也也没一个,我看他的日子已经不多了。”
“姑,我们不能让白大爷就这么去了,他说得那个花盆我们帮忙找出来,还有那些盆栽,我看那也是白大爷的一块心病,我们绝不能让纳些坏人糟蹋了那些花。”回到家后,丰兴也下班回来了。
三人一合计,趁着白大爷的那个不孝侄子还没过来,先将白大爷家的花卉全都整理一遍,至于那个水仙球茎和花盆明早就给白大爷送过去。
到了楼下,打开门一开灯,三人都愣住了。
谢谢“棻绶”的一双粉红票,消疲劳的良药啊~躲在角落里偷乐中,二十粉的加更得明天了,有点卡文。
加的那一更大概在下午三点左右,其他的三更是正常时段,周末本来想看囤在书架里的好书的,现在只能恢恢小手帕等国庆假期了,再次感谢大家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