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这些大国生存了。
这珠子,就是那个小国进贡上来的。
因为与普通的散发着幽绿色光芒的夜明珠不同,所以南宫彦青还有些印象。反倒是那个小国的名字,他眼下是一点儿也记不起来了。
“要是本宫没记错的话,他们进贡的时候是端来了一斛。”南宫彦青道。
“一斛?”栎阳如故的声音有些发颤。
她刚才说这一颗夜明珠不值多少钱,并不是它真的不值多少钱啊……而是她毕竟是栎阳府的姑娘,见过的奇珍异宝也不在少数,要只是一颗夜明珠,虽然稀奇,但也的确不会让她生出什么别的心思。
可要是一斛……
那可就是价值连城了。
说不惊讶是不可能的。
不过……
“既然是进贡上去的,那就是在宫里的了?”栎阳如故奇怪道,“出现在这么一个偏僻的地方……”
要说和之前那伙人没有关系,栎阳如故都觉得牵强啊。
“嗯。”南宫彦青道,“那满满一斛夜明珠,即便少了几颗,旁人也看不大出来。或许是叫人偷走了吧。”
之所以对这夜明珠记得清晰,除了它本身就十分特别之外,还有一个原因,那便是这一斛夜明珠,先帝最终赐给了他的母妃。
只不过南宫彦青知道,母妃的手再长,也伸不到宫外边,她纵然得宠,却是他国公主,在云夏本就无依无靠的。
所以这一颗珠子,很大可能性还是被人偷出来的。
可是在皇宫里,要想偷到什么值钱的东西,这本身就是一件不算平凡的本事了。
南宫彦青想到遮一点,栎阳如故也忽然想到……一个有些权势的人,又是在宫里头当差的,会否……
他们那时候遇到的人,本就是宫里的那位派来的呢?而她隐隐约约记得,南宫华彼时好像会错了意,以为人是南宫彦青派去的。
现在想想,还真是冤啊。
说来这南宫华,最近也没有动静了,倒是十分奇怪。栎阳如故不怀疑他的野心,可先是南宫舒青,后又是南宫华,他们一个一个的都不知道跑去了哪里,总叫人有一种山雨欲来的危机感。
不过眼下……
最重要的还是解决病症的问题。
栎阳如故又在屋内找了两圈,再没有看到第二颗珠子,颇为失望地将那珠子往怀里一揣。
雨渐渐停了,太阳很快重新升了起来,比先前还要烈。
不一会儿,湿漉漉的地面就被烈日烤了个半干,几人原本就急着前往云夏,便连忙赶路回去了。
几人赶路赶得急,到达京城的时候,距离那位会蛊的老者到达还有两日光景。
左右这事也急不来,众人便各自回了府上。
裴缚和栎阳南萍死在云夏的风波刚刚过去,南宫想这人的性子说好听了是保守,说难听了便是窝囊,竟赔了大礼,又签了什么条约才算作罢。
栎阳兴闫等一众大臣即便是极力反对,也没有劝动他分毫,美名其曰百姓最大,他不想再看百姓们流离失所,也不想再看到有战士身首异处。
事情已然成了定局,他们原本也没什么掺和的权力,如今更是懒得管他的做法。左右这天一时半会儿,还塌不下来。
凭着他们几个人的力量,也全然起不了什么作用。
只是栎阳如故私下里的时候还是会想,只要南宫想一天还在这个皇帝的位子上,所有人的努力就都起不到什么作用,偏偏他不知道,一味的退让换不来平安,反而只能换来得寸进尺的剥削和欺辱这种最基本的道理。
好一段日子没有回来,众人都堆积了事情要办。
南宫彦青回了他的太子府,鸣玉倒是个闲人,原本想跟着栎阳如故的,却被她给打发走了。
事实上,在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