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你不是不让我进门么?既然连这点面子都不愿意给我,那也别怪我心狠了。
栎阳南依心中想着,唇角又微微上扬。
栎阳如故不让她进门,正好也给了她一个机会——将这些话宣扬出去的机会。
原本还想着要出来了之后才找人散播这流言,然眼下二人在院子门口,不远处就有人对着她们指指点点,倒是替她省事了。
再说,自己耳朵里听到的,比之从别人口中传过来的,可信度更高一些不是吗?
“嗯?”
栎阳如故还是只回了短短的一个字。
栎阳南依心中所想,她如何能够不知?干脆将计就计。她面上露出一副困惑的表情,似乎根本不明白栎阳南依在说些什么。
蹙眉思考了许久之后,才道“栎阳姑娘怕是不知道,我家境贫寒,但有幸在行知书院结识了众多好友。他们身份地位个个在我之上,我能与友人把酒畅谈已然不错,又怎么敢差使他们?”
“你、你有什么不敢的?”
栎阳南依的声音响亮,栎阳如故比她更胜一筹,果然瞧见不远处有人窃窃私语了起来。她又道“栎阳姑娘上次便随意编排本公子,说什么本公子在现场,还是你的姐姐……足可见姑娘你信口开河的本事。
本公子当时还有些遗憾,像姑娘这样的好演技,本公子竟然无缘欣赏,没曾想竟然今日得见,果然不负虚名。”
不负虚名是这样用的?
栎阳南依要被她气得翻白眼了。但关键时刻,她绝不能出了差错前功尽弃,于是道“勾公子说笑了。朋友之间举手之劳的事情,又怎么会是差使?”
意思是人还是栎阳如故派去的,她方才的话,不过是在混淆视听罢了。
语毕,又道“十多日前起,每到夜半三更的时刻,我床下便会传来窸窣声音,诡异得很。翻遍了床铺也没发现任何问题,却在看向窗外的时候看见了几个黑影。
这行知书院里,与我有过节的除了你还有谁?要是不是你搞的鬼,怎么会整个院子里就我屋子里出了问题?你要是不信,就去找我院子里的蕾竹和惠芷问话,看有没有这回事!”
栎阳如故闻言,奇怪道“他们看到黑影了?”
那几个黑影一闪而过,她能看到都是侥幸,旁人又怎么会看见。她说让她去问,本就只是说说的,就算栎阳如故真的兴师动众,蕾竹和惠芷也可以证明她所言非虚——她的屋子里的确有问题。
不过栎阳如故嘲讽力ax的脸色,让栎阳南依情不自禁道“自然是看见了!”
“哦?她们看清是谁了?”
对方速度那样快,她怎么可能看得清。若是她眼下应下了,栎阳如故又要找人当面对质……
栎阳南依像泄了气的皮球“没有看清是谁。但是有人捣鬼是肯定的!”
“既然没有看清,栎阳姑娘又为什么非要说是我找的人?我这些日子连这院门都极少迈出,又什么时候与姑娘你牵扯上了关系?这不禁让我十分怀疑,你胡乱攀咬究竟打的什么主意?本公子身上有什么能让你图谋的么?
我觉得是没有,不过太子殿下身上就没准了,你说是不是?”
“我还好奇你屡屡提起太子殿下究竟是为了什么,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难不成是你非要将我和太子牵扯在一起?”栎阳南依冷笑一声道,“我怀疑你的原因早就说过了,在行知书院,除了你,还有谁与我结仇?”
哦哟,脑子转过来了,这才有点意思。
栎阳如故不慌不忙道“结仇?是谁说的我与你有仇?我与你从无半点干系,起初是你莫名其妙地与我攀谈,后来也是你主动设了什么阵法想要害人。再后来,你当着所有人的面凭空捏造事实,这大家都是看到了的。
自始至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