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也意识到了发生的事情,更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祖母,太子殿下他、他怎么能这样!他这样无法无天,不如……不如咱们入宫,面见陛下,将太子殿下的恶劣行径通通告诉陛下!”
“住口,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心思!”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老太太心中气急了,可想着这件事里栎阳南萍才是最大的受害者,这才一直隐忍不发,生怕又勾起了她的情绪。
可她这样照顾着她,栎阳南萍竟然愈发不知好歹,曹氏看向她的目光不由得冷了三分,“那日传旨的公公你没见过吧?他是皇上身边的第一人,莲公公。”
红莲身为南宫想身边第一人,南宫彦青会与他打交道不奇怪,他有本事与他交好也不奇怪。但说到哄骗着莲公公与他演那样一场戏?
“你真以为这件事情皇上一点儿也不知道?莲公公就算是有贼心,他平日对皇上那是寸步不离,如果没有皇上的允准,他如何寻得借口离开皇上?更不要说是出宫来到栎阳府!”曹氏说道。
她心中也着实不解。皇帝这样惯着南宫彦青,根本就是无法无天了!
南宫彦青那样劣迹斑斑的人,要不是那日传旨之人是莲公公,她当时就能将人赶出去,却没想到竟然连皇上也如此放纵他。
官家的事,并不是她们能议论的。曹氏就是怕南萍这丫头一时想不通,又去做什么傻事来,这才与她多说了几句。
栎阳南萍失神落魄地走了,老太太也称乏离开了,整个栎阳府里头的气氛都是阴沉沉的。
与此同时,太子别院中,却是另一番景象。
南宫彦青半倚在一张软榻上,指尖把玩着一颗剥了皮的葡萄,百无聊赖的模样。
直到宫中报喜的炮仗响了三遍,他这才想起今日是什么日子,脑中不由得蹦现了栎阳如故那张牙舞爪的模样。
南宫彦青忽然笑出了声,想起今日该是大哥选妃的日子,不由得朝着门外唤了一声,“流云。”
“去打听打听,栎阳府的大姑娘此刻在做什么?”将那一颗剥了皮的葡萄送入口中,南宫彦青悠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