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奶坐在小二楼下面等着,一看见下车的两个人,立即迎了上来。
“怎么吃一个饭,耽误这么长的时间,天都黑了。”
“阿奶,在二叔家多聊了会儿天,你怎么还没有睡?”
炉子上烧了水,乔玉溪舒舒服服的泡了一个热水澡,躺在被子里面。拿着一本书,翻看了两页,不断地眨了眨眼睛,打了两个瞌睡。
一考完试,肩膀上担子一松,没有压力,感觉有些无所事事,轻飘飘的闲慌。
周以泽抽出乔玉溪手中的书,拍了拍她的脑袋,“困了就睡觉。”
算了算了,乔玉溪半靠在周以泽怀里。
每天都学习到十多点熄灯在睡觉,这冷不丁的八点钟就睡觉,虽然很困,但是睡不着啊?
然后,乔玉溪就折腾周以泽,“我睡不着。”
周以泽将乔玉溪的身体往上提,半个人几乎趴在他身上。
“睡不着,那就干点其他的事情。”
“可是我好困。”乔玉溪闭着眼睛,半抱着面前的胸膛。
突然,乔玉溪发出“咯咯”清脆的笑声。
“哎呀!你别摸了,好痒,别挠我痒痒。”
乔玉溪的身体弓起,左右摇动,逃避周以泽在她腰侧的手。
周以泽一个虎扑,身体匍匐在乔玉溪的背后,将人禁锢住,下巴蹭了蹭乔玉溪的脖颈,声音三分慵懒三份沙哑,“现在来精神了?”
两人玩笑打闹,被子差点被拧成了麻花。
“你快起来,压得我快喘不过气来了。”乔玉溪反手拍了拍身后之人。
周以泽抬起了身体,却并没有松开人,并且更加过分的欺负身下之人。
周以泽上下其手,并未着急直奔主题。
乔玉溪经常牛奶浴皮肤比寻常人要娇嫩点,难耐的动了动,“明天把你手上的老茧磨一磨。”有点扎。
“娇气。”周以泽将人捞入怀中,狠狠疼爱。
风平浪静之后,乔玉溪半靠在周以泽的胸膛上喘息。
将周以泽的手,抓在手上,又好奇的用自己的手比了比。
大小、颜色不是一个系号的。
周以泽的手掌很大,比乔玉溪的大好多,掌心热,干干的不容易出汗。
修长的手指铜皮铁骨一样,与乔玉溪软软的手指成鲜明的对比。
乔玉溪好奇的慢慢把玩,指腹摸着张茧处,硬邦邦的死皮。
有点强迫症的乔玉溪,想着明天用什么办法,把它修一修。
“睡觉。”周以泽抽出手掌。
“晚安。”
乔玉溪缩在周以泽身侧睡着了。
有人说,睡觉缩成一团,是没有安全感的表现。
周以泽抱着人,脑袋里面过了一圈事情,渐渐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周以泽欺负了乔玉溪一顿,然后神清气爽的起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