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源一般向乔玉溪靠近。
低沉的轻笑,在头顶响起。
周以泽分开乔玉溪额前的碎发,凑在耳边,“紧张了?别怕。今天就睡觉,不会动你的。”
乔玉溪紧绷的身体的,突然放松了下来。
周以泽伸出长臂关了灯。
黑暗之下,乔玉溪莫名觉得心安。
周以泽将人揽入怀中,身体贴着身体,下巴蹭了蹭乔玉溪的脑袋,拍了拍她的后背。
“睡吧。”
结果,这贼子说睡觉,一双手却摸了进去。
“你――”乔玉溪瞪圆了眼睛。
“我不干坏事。”
结果没有几分钟。
“我不进去。”
某人越发得寸进尺。
“我保证不动。”
动情之时,反复的保证,结果特么通通都是废话!
“我实在没有忍住。”
一晚上被翻来覆去反复折腾,结束后,乔玉溪累得不断喘气,不愿意动弹。
伸手狠狠掐了周以泽一把,“衣冠禽兽。”
周以泽餍足,拍着乔玉溪后背,一下又一下给她顺气。
“乖,今天不闹你了,安心睡吧。”
男人床上说的话,标点符号都不能相信!
床铺轻摇,再次发出咯吱咯吱响。
乔玉溪恨恨的踹了周以泽一脚,又被周以泽一把握住,摩擦了两下,放进被子里面。
乔玉溪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
第二天,乔玉溪睡到日上三竿,身体像是被车轮碾过了一样,酸痛得不得了。
周以泽脚步轻快从外面走进卧室,眉眼说不出的喜悦。
“不在睡一会。”
裹着被子,将乔玉溪抱在腿上,问早上想要吃什么。
刺激的乔玉溪,想要一口咬下他的肉。
罪魁祸首!狗贼!
乔玉溪吃过早饭,看见院子里面晒着的被单。
气的手指颤抖,恨不得暴打周以泽一顿。
大清早洗被单,周以泽,你好样的!
乔玉溪板着脸,气呼呼。
周以泽也纳闷,昨天晚上还好好的,让叫什么就叫什么。虽然他过分了一点,但也不至于穿上裤子就不认人。
没有外人在,周营长也舍得放下脸面,抱着哄着顺着,有求必应,当成姑奶奶伺候。
乔玉溪一拳打在棉花上,伸出手推开面前那张脸。
“你离我远一点。”还生气呢!
“都听你的。”
周以泽抓着乔玉溪的手,两人坐在椅子上,有一下没一下的闲聊。
“一会儿和我一道去送喜糖。”
结婚了,总得通知一下。
“嗯。”乔玉溪点了点头,没办婚宴,但吃吃喜糖,让大家好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