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是你们煽风点火指桑骂槐的本事一点没落下。杜大人你有什么话就直说,你若不愿说我来替你说,子义那点事我知道。” 隆公公得知鱼公公也知道这件事,脸上凝重之气顿时减了不少,他转脸看向鱼公公然后问道 “鱼老哥知道是什么事?” 鱼公公不屑的指着杜畿说道 “让杜大人说,杜大人没说全的我再替他说。” 杜畿闻言吸了一口气,他压下额头怒目瞪着鱼公公说道 “那晚卫侯被人发现在葱河库房附近的一所小院里,也不知道在干什么,既然公公知道何不说清楚给皇上听听?” 鱼公公冷笑道 “怎么就不清楚干什么了?那晚子义亲自带着你京兆府手下的差役进到院中去,你的人有什么没看见的?” 兰子义自知此时不宜沉默下去,他向众人拱手后说道 “此事乃是子义的错,我不该私自命人外出搜集碑文金器,更不该偷偷摸摸晚上一个人去库房观赏,是我的错,子义认罪!” 此时隆公公看兰子义的眼神已经柔和了许多,他笑问兰子义道 “卫侯,你这话说的没头没尾的,我怎么就听不明白,什么石碑金器,我听着一头雾水。” 杜畿插话道 “朔日当晚卫侯被发现时说是自己在院中观赏石碑青铜器,可寒衣鬼节有谁会跑到库房去?” 鱼公公则抢过话说道 “此事子义自有隐情!用不着再提!” 隆公公问道 “鱼老哥有何事要替卫侯隐瞒?既然诸位大人对此这么有兴趣,鱼老哥还是说明白让大家清楚才好。” 鱼公公“嗨”了一声指着兰子义骂道 “他爹本让他在寒衣节去武庙给兰老鞑子的牌位守灵,结果这小子怕苦怕累,半道跑了,也没回家,人居然去赏玩什么金石铭文,这叫什么事?” 兰子义闻言刚忙拱手谢罪道 “子义不孝甚矣,感请皇上降罪!” 杜畿哪能容兰子义轻易脱罪,他质问兰子义道 “卫侯真以为自己用赏玩金石做借口就能开脱?” 兰子义反问杜畿道 “我只以为自己不该因莫须有的罪名就被判刑!” 鱼公公也道 “杜大人,你无非想说卫侯和葱河上的炮舰有关系,那既然你那晚把卫侯人都查到了,你有没有从那院子里搜出兵马武器来?没有证据你凭什么污蔑卫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