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攻上面就不够犀利了,只能做一个稳定后方的守将,更何况他的身体还不好。更不要说丁晨这些更年轻的人了。仔细说来,我赤城无大将啊。”秦忘苦笑着说道。
涉及到这样的问题,刘箭就不好说话了,秦忘可以说,他不能不知轻重地擅论同僚,只能装聋作哑。
“那将军觉得此举会有作用吗?”
“我也不知道,事在人为吧。不过成立出身边军,想必不会被赵浅引为心腹。要不然此次他也不会被派来做这个苦差事。我只是在两方的心中种下猜疑的种子,至于会不会开花结果,还要进一步的努力。”
“对了将军,此次我们还俘虏了五万多的乱民,贼军老营的血莲教士兵也俘虏
了近五千人,缴获兵甲旗帜无数。这里面最重要的是王天的三千弓箭手连人带弓抓住了两千五百人,将军看怎么处理?”看见秦忘的心情有点低落,刘箭说出此次的缴获,希望秦忘可以高兴一点。
“哦?两千五百弓箭手?”果然,秦忘的眼色一亮,“弓箭手可都是宝贝,我赤城集全城之力也不过才有两千三百合格的弓箭兵,还都在训练之中。老刘,这两千五百人你无论如何都要给我招降过来,如果有必要,杀个百把人也是可以的。”多次见识过弓箭兵有多犀利的秦忘,兴奋地说道。
“刘箭省的,那剩下的那些血莲教士兵和乱民……”刘箭点头问道。
“血莲教士兵都杀了吧,至于那些乱民,送到杨大那,干几年苦力再说。”
“都杀了?”秦忘平淡至极的几句话,却让刘箭这个久经沙场的老将不寒而栗。
“老刘,我知道你心中不忍,可是我可以告诉你,那些血莲教士兵留不得。也许他们以前只是老老实实的百姓,可是他们现在抢惯了,杀惯了,就不可能再变成顺民。这些狂热邪教的人,都是邪教的刀,他们思想上很难改邪归正。不管到哪他们都是不安定因素,我可不敢在自己的后院安放这群瘟神,他们会像散布瘟疫一样散布那些邪教思想,我不想有一天会对着手下的子民举起屠刀。”秦忘像是在劝刘箭,又像是给自己的残忍找借口。
“可是将军,理是这个理,但是以后咱们对上王干的血莲军,这样的俘虏可不会少了,难道都杀了?”刘箭想想秦忘说的确实没错,多次和血莲教士兵交手,他领教了太多那些血莲教士兵的疯狂。想想有一天,赤城的百姓也可能会喊着“血莲降世,太平永生”的口号冲向他,他就不寒而栗。但是他还是提出了不同的意见,“要我说,不如把他们送到铁矿山那边,让他们给咱们开采铁矿,让他们去干最苦最累的活,不让他们接触别人就好了,反正山口一封,他们也出不来。”
秦忘仔细想了想,刘箭说的也有点道理,“也好,你下去把那些俘虏中担当官职的,还有那些死硬份子挑出来杀掉,其他人送去猴窝子那边。告诉杨大,对血莲教士兵一定要严加看管,更不能让他们有任何传教的活动。对了,那些破铜烂铁都熔了,打造我们赤城的新式横刀和扎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