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把宋大人带走,难免让人觉得你居心不良啊!”说着说着云盏就有了拔剑的动作。
锦衣卫全部后退,但柏峙还是没有放弃,不过这一次没有等到他再开口,宋邶自己打开门出来了。
云盏看了他一眼,宋邶便回道:“她伤得有些重,但是现在没事了,但要好好休息,我给她点了一支安神香,估计是要睡到明日再起了,别的就没有什么了,你好好看着他,我去去就回。”
说完他就跟着锦衣卫走了,云盏连忙冲进薛浸衣的房间里,薛浸衣此时正躺在床上,浑身上下的伤都被处理过了,但是脸色看起来还是异常的苍白。
那一支安神香还在她的床头燃烧着,云盏松了口气,但她一个转头看见的东西却让她笑不出来了。就在那屏风下,有几大盆的血水就摆在那里,那是薛浸衣的血还是······宋邶的血?
对!应当是宋邶的血,薛浸衣的伤是很重的,听了其他青藤卫说过的,她用了烈火之术的冰焰,身体受寒极为严重,所以根本就不可能这么快就处理好伤口。
只有一中,那是从番邦之地传过来的一种治疗寒气的邪术--血疗。
此术若是别人不知情的人知道了倒是根本不会相信的,但是云盏曾经见过很多次的,当冷华寒毒发作极为不可控的时候,寒衾和薛浸衣其中一个人就会采用这个办法,以此给他镇压寒毒。
宋邶曾经在白莲教待过许多年,他必定是在白莲教的时候知道了这种邪术。
那邪术便是用一个人的鲜血为引,至少都需要两盆鲜血,此法虽然十分有效,但对施救者的身体伤害极大,若是内力不足者很有可能因此而丧命,因此不会有太多人会使用此法救人。
但宋邶为救薛浸衣居然引用此法,并且因为薛浸衣的伤势可能太重,所以他还多放了几盆血。
“宋邶……”薛浸衣似乎在叫宋邶的名字。
云盏连忙跑到薛浸衣身边,原本害怕面对薛浸衣的羞赧此刻也顾不上了。
她半跪在薛浸衣面前,她轻声问道:“少主,少主。”
薛浸衣半眯着眼,她连完全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了,薛浸衣只觉得自己眼前的一切都很是模糊,她拼尽全力的张嘴,然后才慢悠悠的吐出了几个字。
“宋邶……云盏,宋邶呢?”
云盏顿了一下才说道:“少主,刚刚陛下让柏峙找人来把宋大人带走了。”
“什么!?”薛浸衣立刻撑着手想要坐起来,但是她根本就没有那个力气,而且还没有来得及伸手就被云盏给摁住了。
云盏还是小心翼翼的挑了她没有损伤的地方才敢轻轻的下手,她着急道:“少主,少主,你别急,宋大人是不会有什么事情的,倒是您,你这伤这么严重,先好好养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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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云盏,事情不对!”薛浸衣敏锐的察觉到了什么,她边咳嗽边道,“云盏,你先别管我,我没有什么事情,你先去宫里看看发生什么事情了,快去。”
薛浸衣的语气很是严重,这让云盏的手都抖了一下,她突然觉得这件事情确实很蹊跷。要是平日里朱见深要找谁的话一定是要汪直来找的,可刚刚找宋邶的时候却是锦衣卫。
这个时候云盏抽出空来想了想,不仅不像是召见,倒更像是押送!
不好,一定出事了。
“云盏,去看看太后那边,还有万贵妃……”薛浸衣说着说着声音就变小了,她又晕了过去。
云盏轻轻叫了一声她,但是她没有回,云盏叹了口气,给她盖上了被子之后便火急火燎的冲出了青藤司。
她进宫的时候,刚到御书房门口,还没有进去,就在外面的宫廊里遇见了被锦衣卫押走的宋邶。
他被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