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这么久,也就只见他生过一次两次气吧!但是没有想到寒衾大人你,跟了薛司首这么久,还是这么喜欢生气,作为一个青藤卫这可是不合格。”
“我!他,这个……”寒衾气得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冷华死死拦住他,好抽出力气来安慰他道:“寒衾,没事没事!跟他没关系,少主不嫌弃你就行了。”
“呵。”宋邶一声轻笑倒是没有讥讽的意味,他实现不移的盯着大堂的方向,虽然大堂的门是紧闭着的,但他的目光像是可以看透大门一样。
寒衾气了一会儿也不再叫喊了,因为冷华一直在咳嗽,他一边焦急的看着大堂里有没有动静,一边又去了厨房几次给冷华熬药。
“嗷嗷嗷!烫烫烫!”寒衾可能是心里着急,他直接端着碗就过来了,也不拿个什么东西隔一下热,等他把药放在冷华面前的石桌子上的时候,连手掌都烫红了。
冷华拿过他的手,颇为不满的说:“你是不是蠢啊!能不能拿个东西隔一下,烫死你算了。”
宋邶眨了眨眼睛,他都不敢相信自己听见了什么,他缓缓把视线移过来,发现除了他,所有的青藤卫都没有看寒衾和冷华,甚至是把他们当空气。
宋邶好像是明白了些什么,虽然心有惊讶,但是还是忍了下来没有管。
“见月!”云盏横冲直撞的跑进来了,她径直冲向寒衾,拉着寒衾着急的问道,“见月,见月人呢?”
寒衾本来又生气了,但是被冷华狠狠的瞪了一眼,他不得已妥协,然后轻声道:“见月是回来了,但是被少主叫去了,现在就在里面。”
云盏脸色微微一变,她问:“为什么?为什么见月一回来就要被叫走?少主为什么要叫她去,是她犯了什么错?”
“我……总之,你自己等等,等她等会儿出来你就知道了。”寒衾摆摆手,显然他是不太想提起这件事情的。
云盏也看懂了寒衾的意思,她不敢相信道:“真出事了?她真的做错事情了?”
冷华见云盏确实脸色不好看,他低声安慰道:“云盏,别担心,见月不是没有分寸的人,少主也不会把她怎么样的,暂且不用担心,等等少主怎么说。”
“但是见月要是真的……少主一定不会放过她的。”云盏这是关心则乱,也是她知晓薛浸衣的手段,所以才会这般担心。
可她说话的语气却让寒衾和冷华都汗颜,更是让一直在一旁的宋邶面色微冷。
云盏还是着急,甚至是有些慌乱的无法冷静。直到寒衾实在是看不下去直接一把抓住了她的手,云盏猛地看向寒衾,却听见旁边传来了一声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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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宋邶面露冷色,语气不善道,“你们青藤司今日可算是让我见识到了什么叫关心则乱了。”
云盏扭头看他,厉声问道:“宋大人,你什么意思?”
宋邶正面对上她,一字一句道:“还能是什么意思?我原本以为你们可以如同薛司首一样,泰山崩于前而不乱,结果呢?一群为朝廷上阵杀敌过的将军士兵就是这样的?”
“嘎吱!”薛浸衣轻轻打开了门,眼神微冷的盯着他们,尤其是云盏,她语气倒是很平静,她说,“宋大人,你先回去吧!我稍后会去找你,其他人都退下,违令者,杖四十!”
宋邶看着薛浸衣,两人眼神对视,片刻之后,宋邶还是退步了,但是薛浸衣给了他一个放心的眼神,示意他可以放心离开。
宋邶低了低头,他想了想,毕竟有个最重要的人还在北镇抚司的大牢里关着的,只要有槲叶在,这一切都有的救。
他思虑片刻之后就转身离开了,只是在踏出青藤司大门的那一步他还是转头看向了薛浸衣,可薛浸衣没有注意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