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凌厉,透着一股子杀伐的气息。
那尼姑愣了愣,问:“小将军,贫尼不知道你的意思,可否明说?”
“好!”温枳点点头,他挑了挑眉,直接揭穿她的身份道,“你就是和武虞在宫里见面的那个尼姑,我们俩都知道武虞究竟是谁,但是心照不宣,我跟她也没有什么仇。但是你和她为什么要联合起来坑我?啊?”
那尼姑往后退了一步,看来,最危险的情况出现了。
温枳一眼看穿她的慌乱,他厉声道:“怎么?预想中最危险的事情发生了?”
“小将军!”那尼姑喊了他一声,见劝说不成准备直接威胁道,“你别忘了,见月大人还在隔壁,你不担心自己,还不担心她吗?”
她说完就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隔壁传来了破门的声音,温枳的手抖了一下,但他面色不改,好似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正当那尼姑疑惑之际隔壁却突然传来了几声惨叫,十分凄惨。
温枳眯起眼,满眼杀气的盯着她,反问道:“你是觉得我会把见月一个人就那么随随便便的放在隔壁?”
尼姑咬了咬牙,她还真的是没有想到这个人这样难搞。但她还是做好了心理准备的,她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她道:“小将军,我也不过是吓吓你,没有别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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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然不能有别的心思,别忘了你们当年去菅野城拉槲叶下水,一是用得着她的人脉,二不就是看中她的毒术吗?可你们应该是忘记了,她的毒术可是我一手教出来的。”温枳左手微微一转,一抹黑烟直直的冲着尼姑的鼻喉而去,正中其中。
那尼姑瞬间感到喉咙里一股子甘甜,然后就涌上了一口血腥气,她强行将其压了下去。
“你!”她十分惊讶的指着温枳,艰难道,“你为什么?你……”
温枳拍了拍手,他又重新坐了下来,还嫌弃地上的尸体挡路,一脚把他踹开,然后才慢条斯理的看向尼姑,慢悠悠道:“我知道你们和武虞之间是合作关系,我虽然不知道你们到底发生过什么,但是我清楚你们两方的目的——杀了薛浸衣,可能是你们都跟她有仇吧!”
“但是,”他凑近尼姑,低声道,“你们利用槲叶,在宫里表面和我结盟,关键时刻派那个小太监刺杀大明天子,害得我天衣无缝的计划不得不提前动手,以至于失败!还有,连槲叶我都没有能带走,还惹的青藤司和锦衣卫的双重彻查,你们倒是直接脱身了。”
那尼姑回避他的眼神,她忍着血腥味说:“明明就是我们给你准备了出宫门的马车,我们给你了一条撤退的路,否则你现在早就在薛浸衣手上了!噗!”
她吐了口血,喷的到处都是,温枳本来是要说什么的,但是他无比嫌弃尼姑吐出的血,于是他先挪了位子才开口。
他说:“救我也不过是你们其中一环罢了,”他挑了挑眉,示意尼姑看地上死的那个人,他道,“喏,那不就是你们给我下的套吗?想把我诓来,用见月威胁我为你们做事?做梦去吧!我从一进这房子就觉得不对,一间民宅,还是一间我的人准备很久的民宅,但却一点儿暹罗人的迹象都没有。”
他又拿起桌子上的小香炉,他拿开盖子,从中捻出一小撮香灰,他问:“一间民宅里,怎么可能会有鸡鸣寺的香灰?你的主子是鸡鸣寺的人?”
尼姑不答,倒是一副沉默寡言、视死如归的样子。
温枳冷笑一声,他笑道:“虽然你们害了我,但是我还是想要知道,你们到底是怎么勾搭上我的人的?他是我从暹罗带过来的人,忠心耿耿。”现在他自己提起忠心耿耿来,都觉得无比的讽刺。
“忠心耿耿?这个世上才没有什么绝对不变的事情,什么情谊都是会因为利益而改变的。”那尼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