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偏过头的那一刻看见了从场外跑来,看起来十分着急的青藤卫。他朝着青藤卫挥挥手,那青藤卫也像是看见了救命稻草一样,他立马冲到寒衾身后。
寒衾低问:“怎么了?”
“寒衾大人,出事了,尚铭厂公带着东厂的人去了一个地方,看起来来者不善,阿宇担心他们做出什么事情打搅了少主的计划,所以他让我回来报信,自己一个人跟上去了。”
寒衾瞬间皱起了眉头,他挥挥手,道:“我知道了,你先下去通知其他人,其他人要是没有分到任务,就立刻给我集队,等待少主命令。”
“是!”
寒衾看了眼还在被文武百官围攻的暹罗国师,他趁着所有人的目光都在暹罗国师身上的机会凑近到薛浸衣身侧。他拿起酒杯给薛浸衣,低声道:“少主,阿宇发现了尚铭有其他动作,他担心对我们的计划又所威胁,自己一个人跟上去了。”
薛浸衣拿酒杯的动作一顿,不过她对尚铭这个人还是有所了解的。这人做什么事情都是要有绝对的把握才会去做,看来是突然发生了一件事情让他找到了什么机会,这才在这个关头去找事。
“寒衾,你先去看看,带两个人,没什么事情就警告一下尚铭就行了,一个要求,任何人都不能打搅到接下来的这场大戏。”薛浸衣低声给寒衾说着,只是她忽略了一直在旁边正大光明听墙角的宋邶。
等寒衾走了之后她才突然间发现旁边的人一直在偷听,薛浸衣第一反应是莫名其妙的笑了,她笑问:“宋大人,听墙角,不大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我又不是听墙角,你们说话声音太大了,我坐的近,听见也很正常,我总不能强迫自己不听吧!”宋邶昂起头,一副堂堂正正的样子。
薛浸衣失笑,她摇摇头,也就不再和宋邶说这件事情了。
“各位,我们自远方而来,到你们大明来拜见你们大明的天子,你们就这么对待我们不成?看来你们的有朋自远方来,也不是真的……”暹罗国师实在是不想和这些文武百官浪费唇舌了,他毕竟还是撑着自己的伤过来的。
“你!”和他吵得正起劲儿的一个老臣还想继续和他吵。
但朱见深喊了停,他冷着脸,说:“够了,人家再怎么样都是远道而来的客人,总得有体谅之心。暹罗国师,请坐吧!”
“谢过大明天子!”暹罗国师脸都被气得发绿了,他是真的没有想到这大明朝的人这么难缠,这下他可知道薛浸衣那么讨人厌的原因是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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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暹罗国师坐下之后精心编排的歌舞才开始,就在这边宴会上欢歌笑语的时候,尚铭这一边就显得十分紧张了。
“怎么样了?”尚铭拉着刚刚往温枳房间去探查的一个小太监,他十分紧张的问,“看见什么没有?那个暹罗人还在他房间里吗?还是温枳自己在?”
“厂公,未曾,房间里没有人。”那小太监一脸为难的样子,应该是怕这些事情没有称了尚铭的意,害怕尚铭把气撒在自己身上吧!
尚铭的脸就如同他的想象一样,立刻就垮了下来,不过尚铭现在还是没有那个空闲时间去对他发脾气,他直接一把就把他推开了。
他眼神中透出些狠辣,他看着温枳的房间,语气出奇的冷静道:“不必去管他有没有人,只要是能从里面找到东西就可以,人证也有了,物证,咱家就给他造一个。”
阿宇蹲在假山后面紧盯着尚铭的一举一动,他丝毫不敢松懈,直到尚铭带着人冲进了温枳的房间,他才起身。
他有种莫名的感觉,可能要出事,他刚要离开去找薛浸衣,迎头就撞上了赶来的寒衾。
“尚铭已经动手了?”寒衾问他。
阿宇点点头,他急忙道:“尚铭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