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人在何处?”
“回少主,人被北镇抚司带走了,锦衣卫奉陛下的命令,全权负责这件事情和暹罗国师的安全。”冷华道。
北镇抚司……
薛浸衣点点头,她挥挥手示意他们下去,冷华和寒衾对视一眼便默契的离开了。
“咕咕咕!”
薛浸衣颇为讶异,没有想到这种叫声到了青藤司还能听见。她见更深露重,可自己却无半分睡意,还是在青藤司四处走走吧!
于是,没有半点睡意的薛浸衣在青藤司走了又走,绕了好几圈,她发觉自己绕了很久之时,天都已经快亮了。
“啊!”一个要早起收拾大堂的青藤卫刚刚伸了个懒腰,他一进大堂就看见他们一向是不喜欢早起的少主如今正精神饱满的坐在上面。
“属下见过少主!”那青藤卫当即吓得抖了一下。
“免了,今日这大堂便不用收拾了,叫上冷华和寒衾,立刻跟我去北镇抚司一趟。”薛浸衣说。
那青藤司应了应就立刻就去叫他们了。
“冷华、寒衾,快醒醒,别睡了,别睡了!”那青藤卫在他们门前敲了又敲,但是都没有人开门。他不禁有些急了,这两个人在一间房睡,两个大男人还关什么门。
“你们再不起,我就去告诉少主了,等少主亲自来叫你们!”他话音刚落门就突然被打开,寒衾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面色极冷的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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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华的声音从里面传来,他道:“你先去回报少主,我们马上就到!”
“去你的!”寒衾一把把那青藤卫推得老远,他没好气的说,“起来就起来,这一天天的敲什么敲?吵死老子了!”
“你,你!”那青藤卫不敢相信,随后咬咬牙,语气埋怨道,“你等着,我这就去给少主说,你不听命令还打我!”
他放下狠话就一溜烟的跑了,寒衾在原地看着他飞快的背影,寒衾冷笑一声道:“这,这都多大了,还没事就去告状,刚刚就应该把他收拾了,啊!”
他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从天而降的一件衣服遮住了头,他三下五除二的把衣服扯下来,却发现冷华已经到了门口,而且穿戴的整整齐齐。
冷华嫌弃的看了他一眼,说:“你要是还不走,等少主来了可就不是小事情了。”
等他们俩都到了,薛浸衣已经在门口的马车上等了他们好一会儿了。
寒衾疑问道:“这,这是什么?少主不是出行的时候不喜欢坐马车吗?今天怎么就突发奇想了?”
牵马的青藤卫瞥了他们一眼,说:“好意思,少主等了你们多久自己心里没数啊!本来少主都是骑马的,等你们等到瞌睡都来了,这才换的马车。”
寒衾和冷华的嘴角齐齐的抽了抽,他们被怼的哑口无言。
“行了,人来了就走,再等一会儿干脆就午时去好了。”薛浸衣的声音从马车厢传来,语气疲累,但是能听出来她不是很开心。
“是!”冷华和寒衾不敢这个时候去和薛浸衣坐在一起,触她的霉头,两人选择牵了两匹马,骑马跟着马车走。
他们出发时天才亮透,各个不需要早起的门店这才开门,也就是薛浸衣到北镇抚司的时候北镇抚司才开门。
薛浸衣一下马车就被几个锦衣卫围了上来,寒衾和冷华想要上前来,但被薛浸衣拦住了,她侧身对身旁的青藤卫说了什么,那青藤卫点点头便拉着寒衾和冷华上了马车,然后扬长而去。
寒衾和冷华两人坐着,都是一副惊讶到不行的样子,寒衾掀开车帘,朝驾车的青藤卫问了一句:“你干嘛把我们拉上来?”
“少主有令,让我们去接个人。”
“敢情少主把我们叫到一起就是为了去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