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后。
薛浸衣没有忍住,勾了勾嘴角,她侧过头,低声对寒衾说道:“你平日也倒不是如此啊!”
“少主明明知道我是一个不喜欢被夸奖的人,好事不留名嘛!”寒衾这才不好意思多久,立马就恢复了厚脸皮的原样。
锦州知府“啧”一声,他指着门口说:“看,他们出来了!”
第一个出来的就是浑身鲜血,还却被孩子紧紧抱住的白靥。
这孩子倒还不惧怕,不过锦州知府就不是了,他立刻从身侧的捕快手里拔刀对着白靥,厉声道:“素闻白莲教有顶级杀手是白发,如今一见果真如此!”
“知府大人!”白靥刚要高声为自己辩解却被另一个声音盖住了。
是薛浸衣。
薛浸衣一把握住刀柄,她轻声道:“知府大人,你误会了,此人是我的人。”
“什么!薛司首,这是怎么回事?”锦州知府虽然心中还是有疑虑,但是放下了刀。
薛浸衣也收回手,她看了眼白靥,顿了顿说:“他,是很多年前青藤司派去白莲教的谍者,为剿灭白莲教立下了汗马功劳,是个好人。”
“哦,那肯定也是你们青藤司的青藤卫了,”锦州知府笑了笑,他豪爽道,“这位公子,是老夫无知了,对不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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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靥抱着孩子,脸色比刚刚被刀对着还要奇怪,他碍于薛浸衣在此,她刚刚都已经说了,他也不好把事情戳穿,而且对他没有好处。
他只能尴尬的笑了笑,表示对锦州知府的礼节。
锦州知府也笑了,他带着捕快们进了院子,趁此机会白靥靠近薛浸衣,他低声问:“薛司首,你刚刚为什么那么说?”
“为了保住你的命!”薛浸衣平静道。
“保住我的命?可是我帮你们找到的白莲教,我也算是戴罪立功了,就算是你不说我是你的人,锦州知府也必然不会治罪于我!”白靥也不明白为什么薛浸衣要这么做,简直多此一举,或者她就是想要用这种方法把自己桎梏住。
薛浸衣抬眼看他,她眼中有种莫名的坚定,但白靥看不出来她的半点儿心思。
她一字一句,无比坚定道:“你错了,他会,不仅是他,要是朝廷知道了,即便是我护你,也不能保你的命,”她靠近白靥,一把把孩子抱下来,转身给了寒衾,寒衾把孩子抱开,薛浸衣这才继续说道,“不然,你以为向宋邶这样的奇才,为什么陛下不让他去和他父亲一样为国驻守边境,为国打仗?北镇抚司、锦衣卫,从来不是对宋邶的恩赐。”
这扶摇直上的权势官职也从来不是什么恩宠,说不定对于宋邶来说倒还是枷锁。
白靥听了薛浸衣的话突然就明白了,明白了为什么宋邶会如此冷漠了,在这冷漠不已的皇家和朝廷,谁还能一直如初?
“那你为什么会掌握着这么多权力?”白靥还真的不解,即便是她是皇亲国戚,也不至于会有这般大的权势。
薛浸衣很是不耐烦道:“我也算是陛下在这个世上唯一一个母家的血亲了。”应该是唯一一个可以帮他巩固皇位的血亲了。
白靥点了点头,他也明白了薛浸衣未说出口的话,他心中暗自感叹:这皇家果真是这个世上最为冷血无情的地方。
“畜牲!这群畜牲!”一听这沧桑但却中气十足的声音便知道是锦州知府了。
他提着刀冲了出来,对着被押在门边的一个受了重伤的白莲教教徒就是一刀,当场将其斩杀。
在场的人除了薛浸衣都惊了一下,还有锦州知府身后跟着的衙役捕快也是一样,他们也没有想到平日里大气豪爽的知府会下如此的狠手。
薛浸衣尽量用平静的语气问他,说:“知府大人,你这是知道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