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们属于邪教,是永远除不干净的,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我们能做的,就是把草烧光,至于它能不能再长起来,那就不知道了,那也不是我们应该去想的事情。”
白靥沉思片刻,他心想:寒衾说的确实是没有错,他恨的也并不是白莲教,而是现在白莲教的掌权长老们,只要是杀了他们,白莲教更迭换代又有什么关系?也管不到他头上。再者说了,即便是他站队,站在薛浸衣这边也不会输,与其等着和宋邶在不知道什么时候除去白莲教,还不如就现在拼一次命。
“好!寒衾大人,我答应,我只有一个请求,我只想活命,活着报仇,要是夙愿达成,今生今世我白靥愿为薛司首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白靥拱手行礼道。
他这一次是把所有都赌给了薛浸衣,赢就活,输就死。
他原本以为他受着伤,薛浸衣会让他在金檀周家修整修整,但没有想到当天夜里薛浸衣就带了数十个青藤卫,还顺带让寒衾带上了他一起悄悄的离开了金檀城。
白靥坐在马车里,对面就是正在闭目养神的寒衾,他不解道:“寒衾大人,我出城之时还看见了薛司首的,这怎么一会儿的功夫,人怎么就不见了?”
寒衾长长的吐了口气,他轻声说道:“少主就跟着我们的,她一个女子,要是不乔装打扮一下,未免就有些太过于显眼了。”
原来如此。
“那我们这是去哪儿?”白靥又问。
寒衾此时已经有些疲倦了,但他还是耐心回答他,说:“还能干什么?当然是带着你去报仇了,没看见我们都没有穿官服吗?”
白靥眼神亮了亮,他疑问道:“你们莫非已经问出了白莲教的驻地不成?”
“嗯!那个白莲教教徒还真的是个软骨头,少主就往那一坐,什么都没干,他就像是鱼吐泡泡一样,把自己知道的事情一股脑的就给说出来了。他说了他们在菅野城的藏身之地,少主当即派了青藤卫去查,这一查就查到了一些不同寻常的东西,少主就推断出了白莲教驻地的所在,我当时去找你的时候青藤卫就在准备着出发了。”寒衾干脆就把话说了个明白。
听完这话,白靥倒是想开了,他会心一笑道:“看来,我是被薛司首给摆了一道了。”
因此,他不得不对薛浸衣对人心的掌控感到忌惮。
一阵微风吹过,掀起来了马车的车帘,白靥这才发现天都已经黑了,这最近的天气也慢慢的变好了。
寒衾伸展了一下身子,却还是依旧闭着眼睛没有坐起来,看起来他确实是很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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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衾深吸了口气,他觉得有些怪怪的,他慢慢的睁开眼睛,正好就对上了白靥盯着他的眼神,寒衾瞬间汗毛倒立。
这家伙的眼神简直就像是一条毒蛇一样,即便是没有杀意,也让人看着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你还有什么事情要问的?”寒衾冷声道。
白靥眨了眨眼睛,看起来好像是难以启齿,终于在他挣扎过后,他终于开口问出了自己心里最深的问题。
他问道:“寒衾大人,薛司首为什么要对付白莲教?”
“还用得着说吗?白莲教作为一个邪教,害国害命,对大明有多大的威胁你又不是不知道,要是说没有碰上,那我们少主自然是不会费劲儿的去特意布局找他们,但他们自己撞上来了,那就不能放过了!”寒衾的语气仿佛就是在鄙视白靥会问这个问题一样。
白靥撇了撇嘴,似乎对他鄙视半分都不在意,他不以为然的说:“寒衾大人,你这是在敷衍我,你明明就知道我真正问的是什么,可你却在故意回避这个问题。”
寒衾顿了一下,他慢慢坐起来,他的眼神也从一开始的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