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批的士兵,看上去她们应该是直接劈开了外门,所以才能长驱直入。
薛浸衣看着来势汹汹的王绮,她冷着一张脸站到所有青藤卫前面,还顺带把白靥往退了一把,白靥就这么被青藤卫给桎梏住了。
“薛浸衣,”王绮一脸嚣张的看着薛浸衣,她语气很是防备道,“你带着青藤卫来菅野城干什么?”
薛浸衣也完全不把她的质问当一回事,连语气都不还不如当时跟白靥说话的语气,她说:“东锦王妃,这菅野城离金檀城如此近,加之菅野城大乱正是我与宋邶宋大人所破,我来这菅野城有何不可呢?倒是你,东锦王妃,你待在菅野城的时间已经超过了当日青藤卫和锦衣卫所约定的期限了。难不成你是想要成为第二个操控菅野城的槲叶不成?”
“薛浸衣,你少在这里血口喷人!我来这里不过是因为士兵发现了有歹徒在菅野城出现,结果我带着人过来居然就发现了你们。我还说着今天就离开呢!”王绮一开始是被薛浸衣气着了,但她说着说着就又得意起来了。
面对她这副模样薛浸衣很是平静道:“发现了有如何?也不影响你现在就走,”她歪了歪头,问,“东锦王妃,需要我送送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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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王绮不得不承认,她再一次被薛浸衣给气着了,比嘴巴,薛浸衣比她口齿伶俐得多。
那她就不和她比嘴皮子,王绮沉下气来,她把目光投向被青藤卫抓着的白靥,她说:“薛浸衣,那个人是菅野城的人,你没有资格强行带他走。”
“我不是强行带他走的,他是罪犯,我身为青藤司司首,带他走,有何不可?”
“罪犯?即便是罪犯也不是你青藤司的罪犯!”王绮喊道。
薛浸衣脸上露出了极为难看的神色,她咬了咬牙,直接转身面对着白靥,白靥看着她,下意识的觉得有危险。
“啊!”果不其然,下一刻他就被身后的青藤卫给捅了一刀,青藤卫没有刺到他的致命位置,这一刀可能就是给他放放血。
王绮倒是被这突如其来的意外给惊讶到了,她当即怒斥薛浸衣道:“薛浸衣!你疯了,当着本王妃的面行凶,你是不想活了吗?你难道不怕本王妃进京之后向陛下上报你的罪行,不怕陛下怪罪于你吗?”
“不怕!东锦王妃……算了,”薛浸衣还是觉得叫不出口,她说道,“王绮,我今日既然做了这种事情,我必然是想好了一切结果的。我实话告诉你,今天这个人我一定要带走,若你不阻挡了,咱们就当作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但是你逼急了我,咱们就彻底的撕破脸皮,这个人也会命丧当场。你要是想着等回到京都去禀报陛下我所做所为,你也可以去说,反正这京都内外的官儿不都一样吗?你们宋家不也是一样的,你们抓住了我的把柄,我难道手上就没有你们的把柄了吗?大不了咱们这两家一起死,正好咱们这两家眼前最受宠的两个世家,说不定起死了之后还能解了陛下心中的一块儿心病呢!”
王绮当时并没有像薛浸衣想象中的那样立刻撒泼,她一改往常的疯魔,反倒先是冷静下来,然后仔仔细细的打量了薛浸衣两眼,最后口吻颇为惊讶道:“薛浸衣,你倒是和多年前那股子臭脾气不一样了,你从前冷血无情,脾气又冷硬,对谁都是那副鼻孔朝天的样子。虽然说你的本领,城府心机一直不低,但你看起来绝不是一个狡诈的人,倒是现在的你比较像你真正的性格了。”
“多谢东锦王妃夸奖,既然王妃都已经把话挑明了,那人我就带走了,今天的事要是冒犯了王妃,还请王妃大人不计小人过不要与后辈计较了。”薛浸衣这一番客套的话完全不走心,别说是王绮了,就连白靥都没有听出来这些话里有一个字是真心实意的,连敷衍都谈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