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意啊!这个,少主的决策呢,我们是要绝对遵守的,而且少主这么做,一定有她自己的用意,我一定会遵守,但是累还是要说一声的。”
而他抱怨的对象,另一个被调来的青藤卫,就是阿麟。
相对于他的抱怨,阿麟看起来就平静很多了,他一个人几乎擦完了这义庄的所有门窗,他也确实累,但说到底,他比另一个青藤卫要享受这件事情。
“好了,你少抱怨两句那地也就扫完了,咱们在地牢的时候最开始不也是这么打扫吗?地牢那地方可比这里难打扫的多了,那个时候也怎么不见你抱怨抱怨呢?再说了,咱们经常在地牢,很少出来走动过,这义庄虽然说只是个义庄,但周围风景怡人,没事出去晒晒太阳也是可以,这多少年难得一次的机会,其他兄弟还羡慕得很呢!少抱怨两句,赶紧干活!”阿麟毫不犹豫的就怼了回去,在他看来,他就是自己平日里少少活动了,所以这突然来给收拾的活,才觉得这么累。
另一个青藤卫看着如此享受的阿麟,他简直觉得是他出问题了。
“阿麟,你别……”
“怎么样了?还没打扫完?”薛浸衣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就站在门口,两个人猛地转身看着薛浸衣,薛浸衣侧头看了看他们打扫的成果,说,“看起来不怎么乐观啊!阿麟,我一开始不是就说过让你带几个下人来打扫,你这非要说你们两个人可以,我怎么看着,也不怎么可以啊!”
“什么!”另一个青藤卫大叫,他甚至都不在意薛浸衣的存在,直接冲着阿麟大喊大叫道,“你不是说少主让我们锻炼锻炼,自食其力吗?你个骗子!”
薛浸衣惊了一下,她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场互殴给吓着了,阿麟由于面对着对方的强烈谴责,所以没有办法顾得上薛浸衣。
而那另一个青藤卫因为自己太过于劳累,在知道真相之后无比的生气,所以一时被愤怒冲昏的头脑,只顾着和阿麟算账,也没能顾得上薛浸衣。
就在这样的情况下,薛浸衣也不对他们两个抱任何的希望了,这段日子他们是都太紧张了,舒缓舒缓自己也挺不错的。她自己悄悄溜着边,然后进去了,进去之前还回头看了一下,他们俩正躺在地上打的不可开交了,估计她出来的时候,这两个人也就打完了吧!
义庄地下有一条通道,是通向地底下的那座囚牢的,薛浸衣下去的时候发现那条通道很是干净,还有被刚刚被清洁过的痕迹。他们俩应该最先打扫的就是底下的那间囚牢和通道了,那这样看起来费的力气还真的是不小,所以青藤卫才会那么生气的找阿麟算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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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浸衣想起他们两个人刚刚的打架,她都忍不住笑了。
等薛浸衣走过这条通道的时候,那面前的一座铁打造成的镂空的囚牢赫然呈现她面前,而那囚牢的正中间,就是被关着现在看起来毫无生气的周隐,在薛浸衣看来,这整个加上铁牢一起看上去,周隐就像被囚在笼中的一只……老斑鸠。
周隐像是发现了她,时隔半天两人再见面都觉得恍如隔世,周隐咳了两声,她勉强着站起来,她盯着薛浸衣,半晌,她笑了,她说:“只不过才多久啊,你就又来见我了,一开始说的那么坚决的,但你现在还来见我,只会让我联想到一个原因,你需要我了。薛浸衣告诉我,你是不是想让我帮你做什么事情啊?你是不是觉得我还有什么利用价值所以才来找我的啊!告诉我,你现在是不是不能下定决心立刻就杀了我呀?是不是?哈哈哈……所以到最后你还是不可以杀了我!”
薛浸衣垮下了脸,她比起生气倒是更加无语,她真的搞不明白为什么周隐会有那么大的信心?会对自己的价值有那么错误的评估?
“周隐,虽然我还是可以立刻就杀了你,但是比起我费劲心力的去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