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到最后,那得要咱们俩打一场才能知道,来人!撤走百姓!”曙天话音刚落的时候,所有潜藏起来的青藤卫便立刻将周围的百姓全部往后撤,那个白莲教的杀手,妄图从旁边抓了一个人当作人质,但却力不能及,加上曙天又一直在猛烈的进攻,他便只能专注于与曙天对打。
他们俩一人被对方打了一场之后,寒衾出现了,他一冲上来就趁着那个杀手不备,给了他后背一剑,将其砍倒在地。
“啊!”那个杀手趴在地上不能动弹,寒衾刚刚那一剑用了全力,但避开了要害,导致他现在还活着,但是却无法反抗。
薛浸衣慢悠悠的从一旁走出来,她直接嘲讽道:“你是有多蠢,才会觉得我们真的会相信一个身怀绝技,轻功暗器都高超的杀手,会在一个不知名的角落放了一记飞镖之后就跑了,连一场大的混乱都没有挑起?是你太蠢,所以觉得我们也像你一样蠢,还是你只是真正的单蠢!”
寒衾挑了挑眉,说:“当时我替何叔挡那飞镖的时候,我就觉得不对劲,那是飞镖射来的方向和力度都太轻了,看上去就像是离我不到十步的距离一样,除非你是能够隐匿自己的身形,当然你这个武功也就勉勉强强吧!当然是做不到那样的,所以当少主问了我的时候,我便怀疑你其实离我很近,就是趁着当时所有的人情绪都很激动,没人注意的时候故意发射那一只飞镖,无论杀没有杀人,你都能制造一场小的混乱,然后自己混在人群中彻底逃掉。”
杀手趴在地上,他一头白发看起来十分恐怖,被寒衾这么一顿羞辱之后,他并没有回嘴。
“你还好意思说你能够杀得了白靥,就凭你?”寒衾并不是在嘲讽他,而是觉得真的是无语。
可是一提到白靥,原本平静的杀手便开始挣扎了,但他挣扎无果,还是只能在地上趴着,可他嘴上不饶人,他怒声反击道:“胡说八道,我告诉你,我们白莲教这么多年来,即便是被所有人都围追堵截,基本是所有人都想要我们的命,可我们还是活了下来,而且我成为了那批杀手里最后活下来的人,我一定比白靥这种人更厉害,我也一定会杀了他,他背弃了白莲教,背弃了我们共同的信仰和我们需要的大同,他绝对不会有好下场的,”他沉默片刻又变了语气,他反过来嘲讽寒衾道,“你们还好意思说我很蠢,还好意思嘲讽我,你看看你们周围这些金檀的百姓们,薛司首,你刚刚也看见了他们的嘴脸了吧?若是我们白莲教的教徒并不会有这种丑陋的想法,你现在应该明白你保护的究竟是些什么人,他们根本就不值得你保护,你这些年为他们所付出的,不过就是过眼云烟罢了!比起悲哀,我还不怎么样,你们才是这金檀城里最悲哀的人,更悲哀的是在知道这些人的真面目之后,你们去还是要一如既往地保护他们,还是要为了他们去拼命!寒衾大人,刚刚你嘲讽我,现在是不是该想想我们之间就应该被嘲讽,谁才最悲惨!”
寒衾被他说得一阵怒气冲上心头,他冲上去就是直接一脚踢在他的脸上,杀手大叫了一声,那声音十分的凄惨,就连他的白发也散开来。这便可以知道寒衾刚刚那一脚到底是有多重。
周围的百姓们都被那杀手刚刚说的话给吓住了,其实让他们惊恐的是寒衾那一脚,他们甚至心底里会冒出一个想法,若是他们今日真的惹怒了薛浸衣,那薛浸衣会不会把对杀手的这种狠劲也用在他们身上?
但这种念头一冒出来又被他们强行的给摁下去了。就像杀手所说的那样,薛浸衣拼死拼活地保护他们这么多年,最生气的时候也不过就是像刚刚那样怒声训斥过他们,可从未对他们无辜的平民老百姓动过手。青藤卫也在他们最危险的时候,第一个挡在他们身前。
青藤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