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宋邶倒酒的手一顿,他看向一旁的酒坛子,好像还有其他酒。
薛浸衣摇摇头,她捻起一颗花生米,回忆道:“我在金檀的时候经常喝秋月白,但是到了京都,喝的最多的就是女儿红了。”
“秋月白?”宋邶拿出烫好的酒坐到薛浸衣对面,他倒了一杯递给她,说,“不会吧?秋月白的味道比起女儿红着实有些淡了,按你的脾气,应该是不会喜欢喝女儿红的。”
“要是按照周知许的脾气自然是不会的,但是脾气也是会随着名字改变的。”
薛浸衣接过那杯酒,她举起酒杯敬了宋邶一杯,一饮而尽。
“在这个世上,很多事情都是破绽的,宋邶,不是说,你瞒着就能瞒住的。”薛浸衣再给自己倒了杯酒。
其实宋邶何尝是听不出来说句话中有话,但他看不透她,薛浸衣因为知道他不大可能对她撒谎,也确实,目前为止只要是薛浸衣问出来的话,宋邶就没有说过谎。
但是宋邶一点都不确定他能否猜透薛浸衣,薛浸衣对他说谎他恐怕都看不出来。
“我有件事情,想要问你。”宋邶纠结很久,还是说了。
“想问很久了?”薛浸衣给他倒了杯酒,说,“怎么?借酒,想要我酒后吐真言?”
宋邶冷笑一声道:“我能灌醉你吗?”
薛浸衣在边境驻军过的,在边境的人喝酒那可都不是一般的豪迈,宋邶自己都觉得怎么都不可能把她灌醉,除非她不喝酒。
气氛沉默了一会儿,两人都喝的脸通红,但是都没有什么醉酒的痕迹,过了很久之后宋邶才开口道:“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回来的时候究竟出了什么事?”
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为什么回来的时候会失忆?究竟是被谁陷害了?
“你查到什么了吗?”薛浸衣倒尽了酒壶里的最后一滴酒。
“船,无故出现在海面上的战船,甚至没有人知道是什么人的,其制造与军船却是一样的,你发生的意外,我无法不联想到。”宋邶说出了自己的这些天的想法,他自从很多年前在杭州见到了那艘船的制造图之后,他便一直怀疑这艘船会拿来做一些他所担心的事情,但是没有想到的确实是他所担心的事情,他却不知道,知道之后也就来不及了。
宋邶踉踉跄跄的起身,他又去拿了一壶酒,他还特地去看了看,最后在最角落里找到了一壶秋月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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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浸衣就这么看着他,她看着他一举一动竟然没有丝毫不耐烦,她对自己对于宋邶的忍耐度又有了新的认识。
薛浸衣俯下头趴在桌子上,回想到自己这些年来发生的事情,她其实不太记得,自己究竟是怎么出事的,她都还没有认出那艘船上是海匪还是其他什么人,她就这么落入海中,原本以为自己快要死了,但是莫名其妙就醒了过来,但是什么都不记得,当她一度记起这些事情的时候,却发现时间已经距离她的记忆过了整整的一年了。
“我恢复记忆之后,其实也查过这些事情,我也派别人去查过,但是到现在为止都了无音讯,甚至在海面上出现的那艘船,那么大的目标,到现在什么都没有查出来,我觉得这件事情绝不平凡,若是像这么查下去,不但查不出什么来,反倒会打草惊蛇,所以我就收了所有的人,没有再查下去了。”薛浸衣说了好多,但她还是有些事情没有告诉宋邶。
宋邶听了她的话没有什么反应,就盯着酒看,突然听到薛浸衣喊了一句:“够了,秋月白不用烫那么久,烫久了就没味道了,快拿起来。”
薛浸衣说完就眼睁睁看着宋邶徒手就拿起来酒壶,她清楚的看见宋邶脸上闪过一丝的不悦,他应当是烫着了。
几个青藤卫在楼上冒头,悄悄摸摸的看薛浸衣和宋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