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宋邶,我不想在这里跟你吵,这些这些事情呢,并不是关键,关键的是那种毒,我在暹罗的时候见过,这是暹罗的十大奇毒之一,名为药草香。这种毒是暹罗的十大奇毒中最危险的一种,它可以通过肌肤渗透进内脏,当然,如果是直接口服的,效果会更加的惊人,甚至会把人从里到外全部给腐蚀干净,像飘絮阁的那个女子,把毒涂在了胸口上,没到几个时辰便全身腐烂至死,可见其用毒之量十分的庞大,且浸泡过全身,虽然最后只凝聚到了胸口之上。”
薛浸衣当时看见她胸口上的伤的时候,她就觉得这是她曾经见过的某种毒,而这种毒的毒素,绝不一般,后来她在逃避那些杀手的追杀之时,才慢慢的想起来这种毒,自己曾在暹罗的时候遇见过,还曾经中过这种毒,只是后来及时得到医治,所以这毒才只腐蚀了她后背有一小块肌肤,但是她曾经见到有人在软猬甲之后碰到这种毒还被腐蚀的一干二净,而这种毒素,在中原在大明朝,知道的人少之又少,而且那些人都是去过暹罗的,如此用料庞大并且这般的正宗,这绝不是一个中原人能做得出来的毒,做得出这种毒的人一定是暹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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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邶在听完薛浸衣的诉说之后,他忽然就想到了城外那些人的惨状,但是他并没有说出来,而是问道:“依你这么说,这药草香毒性如此的凶猛,难道没有别人做得出来吗?就像你说的也有人去暹罗求艺归来的,难道就真的没有人做得出来?”
薛浸衣一听他的话就觉得他话中有话,她冷着脸反问道:“宋邶,你这是在怀疑我吗?”
“不是,”宋邶立刻否定了,但他也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说,只能支支吾吾道,“薛浸衣,我……”
薛浸衣看出了他的难言之隐,她直接打断他的话,问道:“你是不是在城外看见那些人的死因,你觉得是我做的,然后现在又出现了这么一种与那种死法相似的毒素,所以就顺藤摸瓜的把这件事情联想到了一起?对不对?”
宋邶没有回答她,显而易见的,薛浸衣说对了。
这件事一摊开,两个人之间的气氛瞬间降到了冰点。宋邶也不知道该如何的解释,他并不是觉得这里件事情有什么不妥,杀那些人无论是哪一种方法杀人,他们要杀自己薛浸衣还手,这是正确的,就算是薛浸衣主动杀他们,他也并不会觉得有什么,他只是对这种杀人手法感到好奇而已,他也没有想到过自己的好奇,会在薛浸衣的眼里是猜忌。
这也侧面印证了薛浸衣这个人,看似不把别人的想法当一回事,心事太重,并且猜忌心也很重,对于别人的真心,她第一反应从来就不会是相信。
“城外那些人,是我杀的,那种杀人手法也确实是暹罗的一种秘术——烈火之术,我想你应该也听说过的,我在暹罗是学艺,自然是学成了我才归来的,你以为我就是去玩了一圈?”薛浸衣眯了眯眼睛,眼中满是猜疑的看着宋邶,说,“我也承认,这种毒我做得出来,我也解得了,我并没有想给那个女人解毒,她的死对我来说无关紧要,我也并不是很想就她,并且后来也来不及了。别说是救不回来了,说不定还会耽误时间,所以我就放弃了。然后呢,做这种毒我确实可以,但是我的技术就是在整个大明对于这种毒来说,绝对数一数二,但是飘絮阁的那种药草香纯度太高,我没有办法做得出来,就算是一次两次侥幸地做出来了,那么多剂量,我做不到。”
其实要是真的想要练药草香的人自然也是对这种毒了解的,他们必将知道了,这种毒并不是说你掌握了制毒的技术,一两年三四年便可以将这毒制的很好了,这种毒必须要从至少十几二十年前开始,每一天都不能够停下来,因为每一天所用的剂量都是一样,你必须要在数十年的制毒过程中掌握最好的剂量,才能够大规模的制出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