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
宋邶见他被吓到,先是轻声的赔礼道歉,那更夫年纪也大了,整个人说话都颤颤巍巍的,他说:“小伙子,这么大个人了,这三更半夜的出来逛什么?吓死老汉我了!”
“抱歉,老伯。”宋邶再一次道歉。
更夫也没跟他计较,见他还是时不时的看着霓裳园,他问:“你是渔阳姑娘的戏迷吧?”
“渔阳?”
“是啊,这霓裳园的渔阳姑娘跟比翼楼的比翼鸟可是这苏州戏曲的两位花旦之最啊,都是近两年才起来的,据说两家明天都要开唱《琵琶行》了,还做了赌约,也不知道谁能赢,更不知道这《琵琶行》这么多年没人唱了,跟羽衣姑娘比起来如何……”这更夫自己说着说着就开始感叹世事无常了。
宋邶悄然的离开了,他慢悠悠的在大街上向客栈走去,他在想当年羽衣城楼上的那一场《琵琶行》惊艳了整个苏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现如今这个渔阳和比翼鸟都要翻唱,这两个人看来都是下了血本,也不知道这比翼楼和霓裳园是有什么深仇大恨。
毕竟,珠玉在前,这出戏无论谁赢谁输,哪个唱的有半分不好,就难免会拿上去和羽衣比较,要是比输了,那这辈子唱戏也就算唱到尽头了。
比翼鸟他曾经听过的,好像是还被万贵妃召进宫中唱过戏,当然被召进宫中唱戏的多的是,比翼鸟必定不算出众的。
就是不知道那个渔阳怎么样……
宋邶忽然想到什么,他往霓裳园的方向看去,口中还似乎在念道:“渔阳鼙鼓动地来,惊破霓裳羽衣曲。”
青藤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