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两个凑什么热闹,一点眼色都没有,到了军伍上也混不出头来。”
即使在血腥的沙场淬炼过,被陈抟一番说道,徐羡也是心绪不宁。
这老道的话匪夷所思,完全超出徐羡所能理解的范围。
可只凭着他一眼就能看破自己隐藏辛秘,叫徐羡不得不信。
可放弃拼搏奋斗而来的一切随陈抟出家,在徐羡这里又绝无可能。
他不敢说人定胜天,可天意是什么陈抟老道未必就说清楚,自己穿越而来何尝又不是天意?
想到此处徐羡心中轻松了不少,甚至有些后悔没有将陈抟给杀了,免得他再使什么阴损法门害了自己。
一路之上有不少人向徐羡招呼,亲近一些的称“大郎”,不熟的人便叫总管,徐羡拱着手一一应和快步往家中赶。
只是家门前并无满门相迎的热烈场景,唯有欢哥儿躬身站在门外见徐羡过来就拜倒,“恭迎阿郎凯旋归来!”
一旁的阿宝摇头晃脑的下了阶梯,用脑袋在徐羡腿上蹭了蹭以示欢迎,这对阿宝大爷来说已经是极大的热情了,不能苛求太多。
“娘子还在长乐楼不知道阿郎回来,我这就去请她。”
“她怎会不知道,八成以为我会去长乐楼呢。我饿了,家里可有饭食!”
“小人中午下了汤饼还剩了少,阿郎若不嫌弃我这就盛来!”
徐羡点点头去了厅里坐下,阿宝就凑了上来静静的偎依在他的退边,徐羡弓下身去抚摸着阿宝越发肥硕的肚皮,心中很是愧疚没能把杭州的雌雄猫带回来。
阿宝这副样子怕是已经失去了在山林中生存能力,只好悬赏秦岭的猎户,请他们再捕一头来给阿宝为伴了。
欢哥儿很快就端了一碗汤饼过来,还有一只热气腾腾的肉,徐羡尝了尝问道:“是狗肉吗?家里什么时候开始吃狗肉了?”
狗肉固然美味却上不了席面,大户人家一般也是不吃狗肉的,至于原因就不细说了。
欢哥儿回道:“咱家平常自是不吃狗肉的,不过昨日刘婶儿家的大黄狗死了,二柱子送了一条狗腿过来,我就用盐和香料炖了,阿郎若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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