蛰早就料到了,一边用满含威慑的眼神看着这些个松了缰绳的野马,一边说道,
“什么考验?”
“国师大人文韬武略,样样不在话下,想必做首诗应该不算为难吧。”
“但是,这首诗是有要求的。每句诗都必须包含新娘子的名字,而且每句诗都要是夸新娘子的,再然后嘛,这必须是个藏头诗,头就是秦蛰心悦顾芜。”
那人说完话得意洋洋的看向新郎官,果然,秦蛰虽然不悦的扫了他一眼,但是还是老老实实的开始做诗。这让刚才被秦蛰那威慑的眼神吓到的人都壮了胆子。
没过一炷香的时间,秦蛰的诗已经做出来了,这诗当即被送到了顾芜手里,顾芜听着外面的动静,看着手里面与秦蛰风格不符的肉麻的情诗,嘴角勾起了不自知的笑容,觉得有些甜蜜又有些嫌弃,这也太肉麻了些。
众人见秦蛰如此轻易的就做完诗,一脸嫌弃的推开了刚才出题的那个人,又开始猜起了谜语,秦蛰又轻松通过,紧接着什么比腕力,做俯卧撑都没有难倒秦蛰,拦着的人也不敢太过放肆,只能一脸遗憾的放行。
到了新娘子的内院,秦蛰本以为可以见到心心念念的媳妇了,没想到又出来一群妇人,说是要看秦蛰和顾芜有没有缘分。隔着一道门,秦蛰被塞了一把红线,这些红线里面只有一根是顾芜手里抓着的,他要选出这根红线。
秦蛰丝毫没有犹豫,直接选了一根看起来和其他的红线没区别的一根红线,旁边看热闹的妇人都摇头,这随便一选能对吗,可以来贿赂她们啊,她们知道。
但秦蛰听不到她们心里的声音,话音一落,秦蛰突然拉住所有的红线用力一拽,房间里的顾芜丝毫没有防备,直接从床上被拽了下来,但下一秒就跌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秦蛰拉完之后直接冲进了房间里接住了要掉下来的顾芜。
顾芜拍了秦蛰一下,
“你那么用力干什么,害得我刚才差点摔下来。”
“有我在,绝对不会让夫人摔下去的。”
隔着红盖头,顾芜感受到耳边传来的热气,不由得头往秦蛰怀里缩了缩。
秦蛰直接打横抱起顾芜。
进了轿子,喜娘塞了个苹果给顾芜,帘子放下,隔绝了外面的视线。顾芜悄悄把盖头掀开些,手里苹果也被贴上了一个囍字,红彤彤的。轿子摇的人昏昏欲睡,顾芜努力不睡,把玩着手里的苹果转移注意力。
终于,轿子落地,顾芜连忙把盖头放下。
帘子被掀开,秦蛰把顾芜牵出了轿子。
看过那么多的影视剧,顾芜一直以来都有个疑惑,新娘子跨火盆难道不会烧着衣服吗?反正她每次看到这样的剧情都为那新娘子捏一把汗,这下好了,轮到她自己了。
察觉到顾芜拉着他的手紧了紧,秦蛰用力握了两下,安抚着顾芜。
还好,面前的火盆火势不是那么旺。
怀孕都怀傻了,她有武功啊她怕啥?
悄悄运起轻功,顾芜一个轻跃跨过了火盆。场面安静了一瞬,直到秦蛰的声音打断了这安静,
“继续。”
顾芜先还不知道为什么,直到她婚后的某一日在城里闲逛,听人讲当初国师娶亲跨火盆的时候那新娘一蹦老高,在场的人都惊呆了,这新娘子是有多怕被火烧着啊。
顾芜当即回府向秦蛰求证,不知道到底是真是假,反正从那以后顾芜就再也没出过府。
之后就是拜堂,敬茶,秦蛰和顾芜双方父母都不在了,所以敬茶就是给外公敬。又说了一番话让他们二人夫妻和睦,互相体贴的话,顾芜就被送入了新房。
折腾了这么长时间,顾芜是腰酸腿疼,脖子快被压折了,现在肚子还饿。幸好桌子上有糕点,不是很甜,符合顾芜的口味。
一连吃了好几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