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论月色如何凄冷,戴维始终相信茧在这里,茧在那里,茧在那端,但何时才能破茧成蝶……茧似乎有着无数的重生的永恒时刻,但破茧却永远在永恒的这端……
希望,在彼端,希望的花朵绽放在对岸静水之旁,希望的花朵同样绽放在彼端。但过往却成为了希望和未来的泡影。一切都是美好的回忆,却成为了不可以重塑的,沉溺着过去姿态的回忆。最初美好的希冀回忆,变化着姿态,在新的弧度下绽开了新对旅程……
于是,希望重新属于了戴维,又重新属于了安月……可,无论如何,海天的希望,天海一色的希冀,渴望在那彼端绚美之花的破茧而出的新芽的枝桠根脉中,重新塑造的最绚烂美丽的渴望与希冀……难道终究不可达到吗?
戴维如是的思考着,他一边向前走着,以便搀扶着安月。安月同时也在思考,她同样在思考海的模样和天的模样……她生长在水边,静水的姿态她曾经见过,动水的模样她同样触摸过,海浪是始终不可停息的,就像是伟大的宿命!宏伟的命运,一旦从绽开的时段展开,那么便不可以在消失的地点消失……
那么,如何才能在未来的梦想的终点,映出心中最绚烂美丽的花朵,就像是泪点中折射折影的过去,在交替的交杂的回忆中,映现了未来的模样,那位置的虚幻,和现实的交替的结果,便是安月她自己的宿命吗?她如是想到,但她不敢相信,她渴望去否认,但不可否认的是,她有了一个爱人戴维,戴维可以帮助她承担一切!戴维甚至渴望帮助安月承担她的罪,她的原本之罪……
戴维不害怕下坠到冥域地府,因为他时刻想承担安月的罪,即便是他们两个人只能有一个人有了出路,他渴望是自己承受冥域之罪与罚,从而让安月得到救赎与出路……而安月,同样有勇气为了保护戴维,从而献出一切……
他们两个人,就像孩子一般相互依偎……
月色凄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