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儿撇了撇嘴,表示不信,不过也没多说什么。他见云暖拿出小锄铲走一颗‘碧血草’
这才反应过来“你…你还是医师??”
云暖转头,看着白胡子老头一脸惊恐的模样,并未接话,而是说“除了医师,别人就不能采药了?”
老头儿点了点头,但眼中明显不信。
昨日她带回来那小子,明显是中了毒的,他今天过来就是想看看,这丫头打算怎么办。
正好奇她为什么不请医师呢,就发现她挖起了一颗药草,说她不懂医术,老头儿都不信!
再回神那丫头又挖起了一颗‘腹甲草’正在抖着草根上的土,他立马追上去,“你倒是给我留一些啊。”
“昨日你带来村里那小子中了毒吧?”他这么一问,云暖这才朝他看来,小老头儿心虚的拿起小锄在土里假刨。
“你怎么知道他中了毒?”云暖眯眯眼。
他轻咳一声,又装模作样的往一颗不知名的草根上重重刨了两锄,“是个人都能看出来吧?面色苍白,双目紧闭,身上又没有伤!”
他依然叽叽喳喳的用婼羌话问了一堆。
云暖觉得无聊,便不理他,将小锄搭在肩上悠哉哉朝前走去,老头儿看着她走远,脚步也快了些。
她发现这个中原小姑娘十分奇怪,不仅挖一些毒草,还挖一些稀奇古怪的草。
他问话,她也不答。
直到下山,他还是屁颠屁颠的跟在云暖身后,好几次都是欲言又止。
见那丫头进了门他就不在跟着,神情低落的回了自己家。
等他关上木门,在将身后的小药篓拿下来的时候,微微一愣!
看着篓子里满满的药草,他心里有些暖洋洋的。
方才还苦兮兮的脸,现在又是笑面满颜了!
这小丫头虽然脾气冷了些,人还是不赖的嘛!
秦鸢见云暖进门
赶紧迎上来,“主子,那公子好多了。”
云暖点头,将药篓子和小锄放在一边细细洗了手才上楼。
房门敞开着,他坐在椅子上,身上穿着干净的棉麻衣裳,却始终挡不住他身上那股贵气。
云暖眼神淡淡,面不露色
“感觉如何!”云暖伸手拉过他的大手,素白的指腹号上了他的脉。
祝冥一愣!
一股奇怪的感觉传遍全身,她的手很软,带着些许微凉,他心脏的某一处微微一颤!
“好,好多了!”他抬头,薄唇紧抿,看着她微微低垂的眸,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一下一下,刷在他的心上!
“是好多了,在吃几日药,过一个多月,余毒就清干净了!”见她忽然抬头,他冷硬着脸,不自然的别开不敢看她。
直到手上那微凉柔软的触感离开
他紧绷的身体才微微松懈下来,面上不显,依旧是那次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
“多谢了,我姓祝,还不知道你的名字!”他抬头,冷厉的眸看向她,眼中的感激之意倒是真诚。
她眼中神色淡淡,似笑非笑“哦,祝公子,叫我玉阙就好。”
果然是她!
但在她说出的时候,祝冥还是愣了一下,很快回过神来,“鬼医玉阙,久仰大名!”
云暖嗤笑,“原来我这么出名啊?”
起先只是为了不让太子认出她是云暖,没想到,这个名号一不小心,就名震江湖了…
武胜国
“怎样?可有联系上玉阙!”凤无鄞神色焦急,将军府被太子设计,连云将军和云夫人都被押进了天牢。
君临风摇头,神色也是凝重,“七皇子,我同你说实话吧,主子是去了婼羌!”
凤无鄞沉了口气,半响后再问“她可有说何时回来?”
君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