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娼、误入风尘的女子。
这类奴隶交易的利益巨大,这就是罗哲不会因此而满腔热血的去拯救失足妇女。
而大唐自上而下,狎妓风气甚高,文人才子以狎妓为风流,几无人不从事于此,且任意而行,糜烂的风气将女子当成一件件物品,集会上,将妓妾互换、互送更是增进男人友情的见证。
看着笑盈盈地吃着美食的凝香,罗哲虽心感惋惜,但也不能如何,天下可怜人何其之多,满腔热血只会断送卿卿性命。
似乎看出了罗哲所思,凝香抛了个媚眼,笑道“罗郎若是可怜奴家?以罗郎之权,买下便是,奴家可尚是处子呢。”
咳咳~罗哲喝着鱼汤,闻言被呛了一口,闹红了脸,惹的凝香娇笑连连。
取锦帕擦着嘴,罗哲说道“不知凝香因何入坊?”
闻言,凝香眼神似乎黯淡了许多,并没有回答罗哲。
秦琼看着凝香调笑罗哲,也是无感,在其眼里,只是风流韵事罢了。
见凝香神色黯淡,罗哲低头夹菜,懒得多说些什么,在商言商,其余的,罗哲并不想关联太多。
因罗哲的一句话,宴席上便只剩下碗筷互碰的声音。
饭后,香儿等奴仆进来将碗碟收走。
罗哲开口道“今日便到此为止,凝香娘子回去便向上位之人禀告,若可行,再谈后事。”
凝香起身,屈身行礼后道“妾奴知晓。”
随后带着女婢,在下人的引导下走出秦府,而踏出府门之后,凝香回头看着紧闭的大门,脑海中想着罗哲所问“你有何价值?”
价值吗?凝香捂紧了胸口,回身踏着小凳子进入马车。
而秦府之中,秦琼看着罗哲问道“那小娘子,世侄以为如何?”
罗哲摇了摇头,道“一介女流,可掌一阁,便是不凡,但也仅此而已,莫是世伯看上了其美色?”
罗哲笑着反问秦琼,秦琼不以为意,说道“老夫可是看出世侄似乎对其有意,怎又如此否认?”
“小侄并未否认,但对其,小侄绝非爱慕之情,或多是钦佩罢了。”罗哲拿起装着凉白开的杯子,抿了一口,回道。
“官妓之苦,世伯因比小侄清楚,或钦佩,或可怜,但皆与小侄无关。”
秦琼抚摸着胡须,看着罗哲,回想起那东宫之时,罗哲能看着人群送死,自那时起,秦琼便不将罗哲视作孩童。
两人有几句没几句的聊着,直到罗烈进来求问罗哲训练之事。
“世侄训练之法颇有效果,秦府部曲也是长进非凡。”闻言,秦琼插嘴道。
罗哲点了下头,道“无非是行令禁止罢了,小侄还有事,便就此告退。”
说着跟秦琼行了一礼,退出厅堂。
带着罗烈来到演武场,看着部曲正在大壮的带领下操练匕首,而那些孩童在一旁慢跑锻炼。
“郎君,所谓一寸长一寸强,让部曲练这小刀,是否不妥。”人高马大的罗烈对于让部曲练匕首有些异议。
罗哲杵着下巴,看着部曲,说道“技法如一,万变不离其宗,再者,此技法不止为护卫搏杀之用,我自有用法,至于刀法,烈叔于战阵之中,可有何功法?”
罗烈抬起大手,挠了下头,说道“战阵搏命,谈不得刀法,只要能将敌兵砍伤杀死便可。”
耸了耸肩,罗哲两手一摊,道“就是如此,我只通搏击之技,刀法日后再说。”
“得令。”罗烈双手抱拳躬身道。
罗哲慢步走向操练的人群,部曲见自己郎君,纷纷停下动作,躬身行礼。
摆了摆手,罗哲示意他们继续,走向那群孩子,喊了声“二狗子,过来。”
“见过郎君。”二狗子闻声跑了过来。
罗哲捏了捏二狗子的手臂,感受了一下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