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根本就是骗局,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萧予安想不明白,十七和伊人心里却清楚,但也不能说什么。
萧予安大抵也是猜到了,他父亲不想拖累他,颓废地往外走去,伊人不放心,欲打算跟过去,“不要跟过来,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他一个人站在月光下,与月光为邻,身上穿着粗布麻衣,颇有几分被遗弃的感觉。
伊人瞧着,无端生出几分凄凉的感觉,她问身后的人,“十七,他以后会不会怪我?”
十七不答,伊人心里清楚萧侯爷在他心里占据怎样一个位置,也明白此事日后会带来多大的冲击,她淡淡笑了笑,“他以后若是怪我怎么办?”
良久,十七才出声道,“我在。”
便只是这样一句,便给了伊人无限的力量,她轻笑一声,唤来了齐落,“你去给苏先生传个话,就说我请他帮个忙。”
“让他给萧侯爷收尸,将他葬在一个清净点的地方。”
齐落没说话,沉默地走出去,走时看了一眼那个月光下站着的男子,与月光为邻,便是与孤独常伴,老人家是这么说的。
“你就不怕他是敌人?”十七为他取来了披风,伊人受着他的暖意,声音却清冷,“是敌是友又如何?我请他帮个忙而已,我请他帮忙,给他日后威胁我的资本,有何不可?”
从这话,十七无端听出几分颓废,他不喜这样的沉重的她,却无能为力,只能从身后缓缓地抱住她,希望自己能给予她一点力量,哪怕是一点。
“没有人会有资本威胁你,永远不会。”
“我知道。”
没有人能威胁她,能威胁她的人,只能是她自己,若是舍得掉自己的良心也就罢了,偏她生来就是一个良善的人。
可笑!
略与菩萨有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