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是没有直接回应。
“陛下,还有那亓大人上书东林书院事”微微一愣,王体乾便又转而说道,只是心中暗暗告诫自己下回,可不能再为那洪承畴说话了,不知那正五品的刑部郎中,可是什么地方未得天子满意。
朱由校闻言,瞥了一眼王体乾,看大太监难掩兴奋,似乎有机会翻身做主了?
“魏伴伴怎么看?”
一直没有说话的魏忠贤面露挣扎之色,半晌方道“还请陛下圣裁。”
半晌,朱由校缓缓说道“将其驳了罢。”两人的心里,或多或少都有些要趁势将东林一网打尽的意思罢。
“是,陛下。”两位大太监心中一紧,王体乾赶忙回道。
朱由校眉头微微皱了起来,“方党”中已经有人“得意忘形”了,还想着趁胜追击,不说那样会引来多大的反击和朝堂的动荡,就算能空出些位置来,自己夹袋中,也暂时已经没有人可用了,让方党进一步坐大?笑话!
“明日晌午,准辽东经略入见罢。”熊廷弼在将战后的沈阳收拾的差不多,便三次上书,请求陛见,近日已经回到京城了。
“是,陛下。”
呼,作为帝国的最高权威,青年微不可察地舒了一口气。
虽说近日将东林的势头摁了下去,朝中也粗粗有了帝党的模样,但是道阻且长,眼下自己手中的忧心事依旧不少,比如眼下的辽东朝鲜,又比如千里之外的西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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邦屏,川人,秦良玉兄,泰昌时率部援辽,其与弟秦民屏率数千人往沈阳战后,因疾归,上遣人护送返,意甚厚。
——《明史·列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