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分,让人赐了座,方才继续与他说道。
“朗儿啊,你既千辛万苦爬上了太子的位置,就该用心守住它,把握能把握的,放弃该放弃的,知道吗?”
“皇祖母知道你爱慕锦心,但她已经是华年的人了。你要知道不仅是你,便是皇祖母和你父皇,都不足以与他抗衡。你若不能释怀,只怕这太子的位置,你是坐不久的。”
“朗儿知道,朗儿今日冲动了。”
“凤骏两个丫头下作,算计了你,偏生今天又撞在摄政王眼里,瞒不过去。也罢,你立即娶亲,就算是对他表个态,也算得宜。”
“凤若瑶那丫头,你就先收了她,若是有什么怨恨,夫为天,丈夫要为难妻子,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吗?”
“祖母说的是,朗儿听祖母的。”上官朗面无表情,依旧是那样悲凉的语气。
太后知道他心里难过,也不再多言,宽慰两句就让他回府休息了。
上官朗回到府中,看着厢房内依然挂着那副画,他所描绘的霓裳羽衣舞,开始狂笑不止,笑到狂咳不止,待到停下早已满面泪痕。
他忽然将画撕的粉碎,又将目之所及的物品悉数砸烂,手指关节磕出了血也不自知。
秦楼不见吹箫女,空余上苑风光。
琼窗梦醒留残日,当年得恨何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