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聪明人,自己只要询问,不愁他们不说。
留里克继续说:「现在你不能再攻打勃艮第,如果查理的军队执意攻打,我只好向他开战了。如果查理不听劝,你也可以名正言顺地反对他。」
「遵命。」雷格拉夫挠挠头:「查理没有什么权力,现在是波瓦蒂尔伯爵把持着军队大权。查理就是想打,阿基坦诸贵族考虑到我们的强大实力,肯定要静下心来谈谈。」
「也是一个提线木偶?」
「也许吧。可是父亲,我们不再与勃艮第作战,下一步打谁?」
「打巴黎。」留里克脱口而出。
「啊?」
「你很惊讶?」
「因为图尔的那个罗贝尔,他也打算打巴黎。图尔军队根本不愿意参与对勃艮第的作战,去年冬季我们这边制定作战方案的时候就产生分歧,阿基坦贵族们都要打勃艮第,图尔就是想打巴黎。图尔军队根本就没有出兵。」雷格拉夫急忙说。
「就是那个罗贝尔?固然那家伙窃取了图尔爵位。」
「啊!父亲,这件事我也要好好告诉您,还有图尔家族的那个雨果。」
「不必了。你可以以后再说。」留里克摆摆手。
看来历史的进程
在某些方面并未偏移,举家移民的罗贝尔终究是窃取大权成为卢瓦尔河一霸,如果在对那家伙的行动坐视不管,罗贝尔就真如历史上的那般,顺理成章进攻巴黎,在旷野决战杀了巴黎伯爵杰拉德成为新的巴黎伯爵,再为其家族最终篡夺法兰克王权奠基。
留里克再说:「我一直知道你在图尔,想不到你自己已经成为一方大贵族,你在法兰克腹地已经重建了麦西亚王国。我本来打算去图尔找你,现在你就站在我身边。我其实完全无所谓那个查理,王冠在我手里,他若是来讨要我可以考虑给他。反正我军下一步行动是北上,什么阿基坦军队还是勃艮第军队,他们都管不住我的行动。」
「然后,我们打下巴黎,把财富全部搬空?」雷格拉夫笑问道。
「何止如此?」
「父亲?」
「塞纳河口!」留里克特别提及这一地名:「我听说当地名叫鲁昂。法兰克已不再是帝国,罗斯不便于在法兰克的躯体上割肉,我如果不割下一块肥肉也对不起我的远征。我需要一个代理人控制那片地域,如果可以,我乐意称呼当地为诺曼底。我要你做诺曼底的统治者。」
无论是「鲁昂」还是「诺曼底」对雷格拉夫而言都非常陌生,他唯独知道巴黎城中塞纳河穿城而过,河流最终注入大海。
所谓诺曼底公国的前身正是鲁昂伯国,公爵首先是鲁昂伯爵。无数的
丹麦人、挪威人和瑞典人在局势稳定后移民定居,他们就是法兰克贵族们嘴里的诺曼人,移民贵族摇身一变成为大封臣。
名义是封臣,实则就是一个独立小王国,因战斗力过于强悍,更名诺曼底后的鲁昂大肆扩张领地,没有直接占领巴黎已经是公爵的仁慈了。不过诺曼底公爵终成英格兰国王,数百年后,这一系贵族最终还是占领了巴黎。
留里克并不需要这段历史成为现实,因为鲁昂地区规模较为庞大,它地广人稀且北部开始与弗兰德斯伯国接壤了。
因为当年故意「放逐」雷格拉夫,本身就是希望这小子成为罗斯埋伏在法兰克腹地的一枚棋子。留里克不觉得这对雷格拉夫本人有什么可悲的,现在看来小子是合格的斗士,手握重兵已经在攻打欧塞尔了。
还不够,根本不够。
留里克不是随随便便提及鲁昂的,儿子一直站在自己
身边,他干脆说道:「我亲爱的孩子,为父准备给你一份小小礼物。」
「礼物?」雷格拉夫欣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