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看准时机的,那些人,不该听的什么都没听到。”
殷乐苦笑一声,默默从手里拿出铁扇,“刷”的一下,铁扇张开。
“手伸出来。”她厉声道。
谢林翳大惊,还想讨饶,看着殷乐如狼似虎的眼神,乖乖把手心伸给殷乐。
殷乐一把掰开谢林翳的手,掰直了,手起扇落,残暴无比地赏了谢林翳三十连击。
“非礼勿视你不知道吗,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你不知道吗,做错事了要被罚你总知道了吧?”
谢林翳的手当场就红肿起来,殷乐气还没消,指着谢林翳,又指了指在场众人,道“谁敢说出去,谁就等着被我扒了屁股打。”
铺红上前一步。
迎着众人救星一般的目光,铺红拔出刀递给殷乐,单膝下跪“娘子莫要生气,娘子若是想灭铺红的口,铺红绝无怨言。”
宋玉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殷乐面前。看见殷乐气成皮球,笑着抬手揽过殷乐肩膀“怎地,现在知道害羞了?”
殷乐气鼓鼓地转过头“夫子倒是自在。”
“若是这件事传出去了,阿乐不是女儿身暴露,便是会被传成断袖。”宋玉看着众人,随意道,“若是你们守得住这个秘密也就罢了。”
“若是守不住。”他的目光停留在白朝琢身上,“你也不用守了。”
白朝琢觉得自己的生命受到了威胁,又听宋玉道“我听闻,白公子已经把这件事透露给了白姑娘。”
“宋先生,我与你保证!”白朝琢的回答掷地有声,“舍妹口风紧得很,绝不会透露一星半点。”
“我相信白公子。”宋玉取过殷乐手上的铁扇,信手把玩着,随后轻轻一扔。
那铁扇夹杂着狂风,没入了后花园的一块青石中。即墨上前去取,竟是半天没拔出来。
白朝琢看着宋玉随手将铁扇取回给殷乐,疯狂咽起了唾沫。
这一对儿,好可怕。
说好平时不动武的,殷乐瞪了宋玉一眼。在宋玉讨饶的目光下,她只得将这人先绕了,冲白朝琢问道“韩照人的事已经了了,白公子来找我,又是为了什么事?”
白朝琢终于有机会聊正事了,连忙道“殷公子初来长安,没什么人脉。正巧,我的几位朋友对殷公子也心存好奇,便提议明天邀乐娘子去打马球,彼此也好熟络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