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娘子有什么关系呢?”揽翠道,一边又见殷乐翻了个身,开始谋划自己离开后的日程。
揽翠盯着跳动的火苗,沉吟了半晌,突然听到下人在门外汇报。
“大小姐,殷瑾鸾闹起来了,说与其这么憋屈的活着,不如一头撞死。”
揽翠吓了一跳,连忙向铺红使眼色,铺红更是疾步就往外走,却被殷乐翻身叫住。
“撤掉所有下人,给她一个空屋子。”殷乐道,“砒霜、白绫、圆凳、匕首,该用到的工具都给她准备好,柱子也给她擦干净。和她说,她想死我们不拦着,从现在起到明日这个时辰,都不会有人再进入这间屋子,她想死,就让她安心的去吧。”
铺红转身回来,揽翠却是眉头紧皱“大小姐,就这么放殷瑾鸾去死,不吉利吧?”
“她怎么敢死?”殷乐说,“她能恬不知耻地去勾引男人,又怎么有勇气去死?她想引起我的注意,可我根本懒得管她。”
果不其然,殷瑾鸾看着整整齐齐摆放在她面前的道具,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却是怎么也不敢死。
因为担心特意守在门外的揽翠嘘了一声,心说大小姐所言果然属实。
殷瑾鸾在殷府待了一晚上,第二天早上,何庸特地带着白布来裹殷瑾鸾去灵堂,吓得殷瑾鸾哭着冲出殷府,闯进了徐氏的屋子,再也没敢回来。
徐氏见殷瑾鸾哭成这样,连忙安慰。她的心思还没活络,就有一名嬷嬷进屋,甜甜地对徐氏说道“太太,殷大小姐的意思是,从今往后她与你们再无瓜葛。”
徐氏呆坐在椅子上,耳边是殷瑾鸾的哭声,眼前是扬长而去的嬷嬷,大脑一片空白。
卖房吧,拿卖房子得来的钱回四川,恐怕还有一线生机。不然他们两在这儿继续待着,没人会给她好脸色瞧。
而殷乐在赶走了殷瑾鸾,便派人密切关注徐氏的动向。等着打听到徐氏的房价后,压着价把宅邸买了下来。
徐氏得了钱,卖了房,没过多久便拉着殷瑾鸾离去。而他们离去后,殷明渠亦被判处秋后问斩。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