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就把名字和人脸都记住了。
朱恒吩咐道“都去忙吧,本官休息下,需要时自会叫你们。”
众人散去,只见通判吕一鸣还留在原地。
朱恒问“你有何事?”
吕一鸣上前一步,小声回答道“下官是谢阁老的女婿。”
朱恒懂了,说“嗯,很好,本官知道了。晚点再说。”朱恒向他使了个眼色,吕一鸣会意退下。
朱恒这下心里舒服多了,有个内援了,总算不是两眼一摸黑了,本来还愁着怎么打开局面呢。
其余时间朱恒找了几个大小官吏不痛不痒地谈了几句话。并以旅途劳累为由回绝了柳绿岸晚上的宴请。
晚上越宾楼的包房中,桌上只有朱恒与吕一鸣两人。
吕一鸣对朱恒说“岳丈已经吩咐过下官了。今后在绍兴府,下官为大人马首是瞻。”
朱恒笑着说“你我都说自己人,不用大人大人的,叫我慎行吧。坊间我已经有所耳闻,具体情况你和我说说吧。”
吕一鸣道“绍兴县极其富庶,百姓生活得极好,所以只图安稳不喜变革。
其中又以九大家族最为富裕庞大。吕、王、孙、谢、张、虞,顾、魏、孔。岳父大人是谢家家主,而我是王家的。”
朱恒点头说“嗯,数年前我与恩师来过余姚,也到吕,王,孙家拜访过。”
吕一鸣又道“谢、吕、王、孙这四家都是余姚望族,互相都通好。张、虞、顾、魏、孔是这山阴,会稽两地大族。大人不得不小心啊。”
朱恒不在乎地说“吕兄不妨明讲,今天自是想了解情况的。”
吕一鸣放下心来叙述道“山阴,会稽这五家会给大人使绊子。整个山阴,会稽两县的土地这五家就占了八成,如果大人把上海的那套用在绍兴,他们岂肯坐以待毙?”
朱恒点头说“这点我猜到了,这的确是块难啃的骨头。那你们四家是什么态度?”
吕一鸣道“谢吕两家没问题,大人如何说我们如何做。岳丈已经交代过了,家父那里也没问题。王孙两家小人只能去劝说,置于成不成难说啊。”
朱恒说“也不用你去说,到时候你给我引荐一下就行了,我自己去会会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