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我受教了。”
李懿文这才扫了帐下诸将一眼,开声道“法先生所言,正是本将军的意思。你们都给本将军听好了,兵者,诡道也,为求胜利,必须要不择手段,才能以最小的伤亡代价取得最大的胜利,尽可能的减少士卒的伤亡。”
顿了下,才又道“为将者,不但要骁勇善战,无所畏惧,还要多用谋略,尽量减少兵卒的伤亡,虽然说打仗哪有不死人的,但每一个士卒的阵亡,都是我军的损失。就好像本将军在你们身上砍一刀,放点血估计你们也不会在乎,挺挺就过去了。但如果砍的多了,血流的多了,也一样会要你们的命。”
诸将连连点头,都觉得这番见解很有道理,个个目露沉思。
“所以,有空多读点兵书,做事多用点脑子。你们不但要对本将军负责,还要对手下的兵卒负责。要想成为一名优秀的将领,就必须要学会爱惜士卒的性命。”
“末将遵令。”
诸将齐声应诺,心悦诚服。
次日一早。
李懿文亲率一万骑兵和两万步卒,来到冀城城外一里摆开阵势。
这下不用斥候再回报,冀城城头和两座大营已将李懿文军动静看了个分明。
三通鼓响,两军阵圆。
李懿文纵马驰出,距离冀城城头尚有五百步时,勒住战马大声喝道“康王何在?”
音方落,就听轰的一声巨响。
冀城城门大开,数百骑旋风般的冲出城门,在距离李懿文百步开外一字排开。
城头上,一排排弓箭手弓半开,箭上弦,随时防备李懿文军趁势夺城。
康王也身着甲胃,在数十兵亲兵的团团扎卫下,缓缓催马上前,见李懿文只有一人,身边只有数名亲兵,这才暗暗松了口气,当即大声喝问道“李懿文,你我无冤无仇为何进犯我冀州,还不速速退去。”
“哈哈哈!”
李懿文大笑三声,哂笑道“康王,你妄想窃居朝纲,为天下所不容。本将军为国讨贼,你还不快快献城投降,更待何时。”
“李懿文小儿,欺人太甚。”
康王气的脸色铁青,忍不住就想破口大骂。
李懿文又朗声道“康王,冀城如何能挡本将军十万大军。你若识趣献城请降,陛下一定会从轻发落,也能保冀城士族,否则若待本将军攻破城池,必不轻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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