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车队出城占用时间太多,先出去的好。”
老妾答应,承平伯夫人亲手端着那酒进房,这个时刻她的内心坦然,她是否给晋王妃造成新的痛苦,她没去想,她也没有问晋王妃蓄意制造的痛苦。
唐氏的所作所为,轻易的就令人罩到奚家头上,承平伯夫人这样想的大有人在。
红漆小案几摆在客栈里的罗汉床上,东西带周全的好处是,茶香轻易就端出几样精洁的菜肴,红白相间的腊肉、鱼干是去年伯夫人亲手制成,两样新鲜的青菜。
房里只有她们,茶香告诉长安:“夫人有私密的话要单独禀告殿下。”长安考虑到从宫里出来又见过太子,茶香不会说假话,伯夫人走进来时,只有梁仁等着她。
承平伯夫人倒酒,恭敬的捧给梁仁,梁仁喝下去,忽然面色微变,承平伯夫人在他夺过酒壶以前,给自己倒上一杯,双手捧着泣声道:“我想要个孩子!”
梁仁脱口要说的话倒一半:“这酒,”他本想说这酒不对,伸出去的手落下来。
灵犀到底是什么?
是传说中的犀牛角,还是真的心灵相通?
不过心有灵犀这个词是真实存在的,梁仁即刻清楚伯夫人的看法,而同时酒意也上来,这酒很厉害,花秦氏不少银子,和不少的心思。
他低声道:“好。”
秦氏在外面招待郭喻人和长安、永守,老妾说起话来颇能度过光阴,茶香对她示意出去时,郭喻人和长安、永守松一口气,这顿饭长了点,不知道殿下和伯夫人都说了什么。
一刻钟后,茶香请郭喻人、长安和永守进去说话,承平伯夫人衣着整齐坐在床沿,床上衾翻被乱,里面睡着晋王梁仁。
郭喻人、长安和永守大吃一惊,不等他们说话,伯夫人拜下来:“哥哥,二位小爷,我要走了,请不要拦我,我若回南兴,就令王妃在殿下面前难做人,就令殿下与王妃有不和,让我离开吧,哪怕是避风头呢。”
郭喻人经历过家难和逃亡,按说不应该再对什么吃惊,可他望着露出赤裸肩头的梁仁和面带疲倦的伯夫人,牙齿打战格格作响,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刚才发生了什么?
这是他和长安、永守盘旋不去的想法。
事实就在眼前还不肯承认,是承平伯夫人过往从无劣迹,三个人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承平伯夫人见他们不说话,当他们默认,起来手护肚腹:“这孩子是我的,与旁人无关。”
一飞脚步就要离开,长安、永守本能的跳上一步,把她拦下。
承平伯夫人怒声着急,掷地有声:“这孩子!他是我林家的!与殿下无关,是我的!”
长安和永守艰难的回答:“夫人,请等殿下醒来,再作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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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你们休想夺走我的孩子,他是我一个人的!”
伯夫人的叫声里,郭喻人醒来,他叹上一声摆摆手,拉开长安和永守,怜悯地望向承平伯夫人:“妹妹,这事你应该先和我商议。”
承平伯夫人哭道:“哥哥,这事怎么商议?我怎么知道王妃奶娘那个老货会在宫里羞辱与我,我事先并不知情啊。”
郭喻人握紧拳头,咬牙道:“好吧,你走。”
长安、永守震惊失声:“不,殿下不会答应夫人离开。”
郭喻人沉声道:“我妹妹重回王城,谁又知道会出什么事情,再者她说的对,她要是留下来,就成殿下与王妃不和的根源!她和殿下是清白......”
他瞬间改口:“在此之前,是清白的!”
推一把长安:“让开,让我妹妹走,等我能牵制奚重固,我再接她回来。”
长安和永守张张嘴,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