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自己女婿,官九的评价在定亲前定亲后从不改变,庆王是女人堆里挑花了眼,官九这岳父打心里不看好庆王殿下,他官家世代效忠的是西昌周王,要不是周王殿下授意,女儿怎么能许给这草包。
慧妃的满意已经传达到官九这里,总算娘娘还识得官家分量,官九多少得到弥补,所以,奚重固这混蛋是抽的哪门子疯,谁要同他进京抢东西。
官九微有得意,悄悄挺起胸膛,我官玉宁虽无福气傍身,我是个正常人。
看看面前的两兄弟,官九恢复谨慎:“你们在我府上玩两天,我有事去去就回。”
走出门吩咐备马,再吩咐管家:“好吃好喝招待这两个姓奚的,别让奚家看了笑话去。”
“是是。”
官九带马出黑风口,一口气奔到西昌周王府上,行程不计大路小路,也顺手宰了几个强盗,到时天色已黑,两天以后,周王以为边城告急,立即传进,官九把信送给周王:“我听从殿下吩咐。”
周王更加重视,反复的看了三遍,沉吟中两个字:“按制。”
奚重固这是为晋王出头想闹事,谁是他这趟闹事的对头,不是庆王就是官家,庆王?周王微微一笑,从他小时候早慧天佑的时候就关注过他,显然他不是晋王那种不声不响却稳守南兴的人才,彪悍功臣闹腾起来,庆王不是对手。
官家要是不出面,奚重固和晋王这回就赢了。
“可庆王也未必就输,晋王出个风头也罢,等这风头过去,庆王殿下大可以慢慢的讨回嘛,你我算过的,六个侧妃可没少花钱。”周王含笑。
这话正和官九心意,他叉着腰把余下的怒气发完:“殿下您说的是,奚重固这是又欺负上我了,我女儿绣楼上养大从不无故给人传名,可是贤淑之声可达天听,宫里下旨赐她为庆王正妃,我官家满门增添光彩,我忽然快马跑到京里,为她的大婚争东争西,全天下要看我的笑话,说我犯了急病救不得才是。”
周王笑了起来:“好了,玉宁,不要和那有福的一般见识,你的能耐我知道,全国的人都知道,除去福气这两个字让步,其余你也不曾输过。”
守边城的将军有没有功夫,这是众人眼里看得见的。
官九将军心里气平,拿着奚重固的书信又是快马回来,一脚门里一脚门外,就喊拿笔来,提笔在信末尾,奚重固落款的三个大字旁边写两个更大的字。
扯淡!
奚重林奚重互在官家的安排下吃着酒听着曲儿,官九将军闯进来,把原信对着他们一掷,解气地道:“滚蛋!”
“哈!”
奚重林奚重互还是这样的笑脸儿,倒也利索,放下酒杯起来就走:“告辞告辞哈,官将军。”
管家请示:“盘缠可要赠送吗?”
“给给给,别让奚家看了笑话。”官九挥手像撵苍蝇。
管家就要离开,官九转身叫住他:“问问这两个叫什么,他们来的那天报名字我没记,我瞅着这两个耳熟,不像是奚家的好东西。”
脸拉长了再补上一句:“奚家就没有好东西。”
管家追上奚重林和奚重互,每人赠送二十两纹银,重新确定过姓名再回来,官九听完来到书房,问声:“张先生可在吗?跟我来。”到房里虎目炯炯:“有年你游历回来,对我说奚家这代子弟里有名的笑面虎,是叫奚重林吗?”
“是,还有一个是他的亲兄弟,名叫奚重互。这二位爷是奚家四房的大爷二爷,奚家四房在前几代身子骨儿不好,上不得马提不动枪,四房的曾老太爷不肯白白的享受家里的照顾,他说就当个谋士也比闲着白吃喝的强,因为不能动手所以他也不惹事,自他以后,四房几代都是唾面自干的人物。”
官九打发走张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