奏的高山流水,还是同样的感觉,保留了高手流水的高雅清幽,却又流畅之极。
虽然秦臻石的竹笛失调的地方不少,算不得技艺精湛,但是不忙掩盖这两首曲子的光芒,让董霈妤有了仰望之感。
只是她以往虽然听过秦臻石的吹奏,却是从来没有听闻这般惊艳的曲子,难道是最近所作的不成。
“五娘,您还是多披上几件外裳吧,外间有些凉了,”
婢女小桃在身后道。
董霈妤任由小桃为她披上一件水蓝的褙子,她的美目继续投在秦臻石的身上。
此时的秦臻石已经换做了长枪,但见刺,挑,挥,砸,一杆沉重的长枪在秦臻石手中大开大合偏偏又灵动非常,勇烈而又强悍。
以往秦臻石时常操练,董霈妤只不过淡淡的瞥两眼,从未如此关注过,此时董霈妤却是呆立多时,静静的旁观着。
“小姐,嘻嘻,你看好奇怪啊,他的那个婢子呆头鹅般一旁立着,也不晓得在一旁侍候着,”
小桃捂嘴嬉笑着,婢子之间也是暗暗比较的,小桃此时就在笑话那个呆呆笨笨的婢子。
董霈妤没有言声,而是走到了卧室的一角,这里一个十九弦的筝摆放在案上。
董霈妤双手抚上,随即昨晚那首曲子缓缓流淌出来,董霈妤微闭双眼静静的体味着,那里有不妥,她再重新来过。
只是过了盏茶功夫,她就渐入佳境,曲子越发的流畅。
秦臻石已然操练完毕,来到了有屋檐的走廊处避雨,此时他浑身发热,汗流夹背,心里却是十分的舒畅。
此时清脆而空灵的筝鸣声传来,这人手法娴熟无比,琴弦就在她的手下灵动的跳跃着,千里共婵娟的意境表露无疑。
秦臻石闭目聆听着,这个曲子将他的回忆带去了过往,一幕幕仿佛就在眼前一般。
“爷,您进屋吧,婢子给您擦拭一下,”
秋菊的声音响起。
秦臻石无奈的摇摇头,煞风景啊,这个丫头果然有些呆。
秦臻石向室内走去,秋菊则是莫名的想了想秦臻石为何摇头,难道她哪里做错了不成,好像没有吧。
秦臻石入得室内,将裸衣去除,秋菊打来了温水,拿起帕子想为秦臻石擦拭。
秦臻石感觉温软滑腻的小手搭在他的肋下,他的身子一僵,他轻轻的握住秋菊的小手抬眼看去。
只见秋菊脸上晕红,眸子闪烁着,不敢和秦臻石对视着。
小手抖个不停,一副受惊无措的小摸样。
秦臻石笑了笑放开了秋菊的小手。
‘好了,某自己来就是了,你去看看早饭好了没有,’
‘唔,’
秋菊低着小脑袋,步履不稳的走了。
秦臻石看了看秋菊受惊的影子。
他血气方刚的身体不受一点刺激是不可能的,但是想想这个小丫头只有十四五岁,额,真的下不了手,还是禽兽不如吧。
秦臻石吃完了早饭,身披挂整齐,他决定去方府走一遭。
既然让他回府内,继续随扈方家,他总得去问问何时当值,不能给方大同这个老狐狸居功自傲的印象,毕竟能收回秦家的官阶是第一位的,其他的都是浮云。
秦臻石走出府门第一眼看到是两个狼狈万分的身影。
只见曲三河和孟庆衣衫湿透蜷缩在大门的屋檐下,看到大门打开秦臻石走出来,两人立即麻利的跪在门口,然不顾地上的泥水污秽,
“见过秦爷,”
秦臻石有些诧异,他打量了一下两人的惨象,
“你二人怎的还没有走呢,”
“爷,您收下我等吧,只要能上阵杀奴,小的可以为爷豁出命去,”
曲三河重重叩首,孟庆也是如此。
“好了,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