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去拾起它,像是自言自语“孟楚越,你也没想过我留着这么一手?”说完轻声笑了笑。
比起靠裙带关系,他更愿意亲力亲为,用实力证明给父皇看,谁才是最得力的助手,最出彩的儿子。
窗外的阳光晃着孟楚澜的眼睛,他拿着花对准了那束阳光。
阳光下,花瓣的经络显得清晰不已,穿过花瓣的光线变成了淡淡的红色,印在孟楚澜的眼睛上。
像是妖冶的迷人。
……
“查到了?”墨韵离坐在书桌前,拧着眉问着一旁的墨竹。
墨竹从怀里掏出一封信件“还请主子过目。”
墨韵离结果那封轻飘飘的信纸,无意地表扬道“最近你表现不错。”
墨竹闻言一愣,随即冰冷到没有波澜的脸上出现了类似窃喜的表情。
“多谢主子夸奖,这是墨竹该做的。”虽内心暗爽,但表面功夫却做得很到位。
再一旁的墨梅……
“派人拿这个为模板,摹刻个几千份。”墨韵离又随意地将手中的纸递给墨竹。
墨竹有些吃惊“几千……份?”
墨梅一看逮住好机会了,忙不迭地开口“主子让你做你就去做,哪那么磨磨唧唧的?莫不是我们世子府还出不起这个钱?”说完又一脸谄媚地看向墨韵离。
“你倒是越来越会耍嘴皮子了。”墨韵离有些好笑地看向他,不轻不重地开口。
墨梅一听脑袋就像霜打了的茄子一样垂了下去。
“在孟楚澜到河西后的第二天晚上把这些东西在绕城贴上。”墨韵离撑着下巴看着桌上的盆栽说道。
“主子,这又是……”墨竹仍是有些不解。
墨韵离拨弄着盆栽里的假山,用一种说不清的情绪说道“至少要在我们离京前,把这些小喽喽处理了。”
总有些人自以为是地认为自己的计策万无一失,但却不知人外有人,那些上不了台面的小把戏在真正的高手面前,不过是像跳梁小丑般。
可笑的很,却不自知。
直到墨梅和墨竹两人都离开了书房,墨韵离坐在那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才走的安心。”墨韵离低低呢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