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泠彻喊道。
萧暮珏还是被石头砸伤了脑袋,风波过后,众人上前去看了一眼太子。
“太子殿下,您没事吧?”
“没事。”萧暮珏摸了摸头。头已经被砸出血了。
“军医,军医!”萧泠彻见状,大喊道。
“看来今天是要在这待上一段时间了,估计是马蹄声惊动了悬崖处的碎石,才会如此。”止默缓缓说道。
萧暮珏抬头看了一眼止默,并未言语,今天大军只能在此驻扎营账了。
止默和萧泠彻萧暮珏三人,每人一个营账,此时此刻三所营账里的人都各怀鬼胎。
“王子,今天的事,您怎么看,会不会是有人故意坏您呢?”止默身边的贴身侍卫阿锦问道。
止默现在也说不好,不知道这件事到底是人为,还是自然现象,如果是人为的话,那到底是谁,针对的是谁?
是萧泠彻和萧暮珏其中一人在设计自己,还是两人和起伙儿来想要置自己于死地
若是真的是萧泠彻和萧暮珏两人合起伙来算计自己的话,那自己可就危险了
“最近你让咱们得忍都加注意,多加防范,多观察那两人。”
“好,阿锦这就去办。”
正当这时,止默的心口处一阵剧痛男人,止默被突如其来的剧痛吓到了。
自己为何会如此?
阿锦见状,马上扶住了止默,问道“王子,怎么了?”
止默艰难的起身,喘气急促“没事,我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
“我去请军医。”
“不用,你下去吧,我自己一会儿就好了。”
“可是”阿锦见止默这个样子真的不放心,他从未见过止默如此。
“没关系,你快出去给我守着就行了,快去。”
“是。”阿锦无奈,只能听从止默的吩咐。
阿锦走后,止默艰难的起身,忍受着心口带来的疼痛,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额头上已经出现了细密的汗珠。
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这是为什么。
秦陨的毒针。
估计是这针一点点的串过了心口之处所以留下了剧痛,估计下一次毒针的循环,应该还是下个月的这个时候
因为上个月自己也是如此,这或许是一个周期。只是止默找遍了自己觉得看得上眼儿的郎中,可是都没有用。
此针根本就无法取出。
上次他拒绝了自己的老毒医的建议,以血养针,可是却再也没有找到更合适的方法去拿出毒针。
另一边的萧暮珏因为受伤,已经在军医的帮助下包扎好了伤口。
谁都没受伤,唯独只有自己受伤,实在是让人怀疑
“你先出去吧!”萧暮珏对军医催促道。军医见此,直接嘱咐了些伤口处理的事情便出去了。
萧暮珏现在的心思很乱,因为他已经笃定了是有人要害他,至于是谁,现在还不好说。
“清逸,清逸!”萧暮珏唤道。
清逸一直在门口守着,听见太子在喊自己,马上进了营账内。
“殿下,有何吩咐?”
“我让你看着外面的情况,如何了?”萧暮珏自打回来之后就一直吩咐清逸观察着其他两人的动向,看看他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明面上的来往。
“回殿下的话,并没有,而且齐王的营账早就已经灭了灯了。”
萧暮珏的眼光渐暗了暗
“知道了。”
“殿下难道是怀疑这个止默王子和齐王一起陷害于您吗?”
“我不得不防,毕竟就今天只有我一个人手了伤了,万一这不是巧合呢?”
萧暮珏觉得这其中一定是有蹊跷,不是萧泠彻一个人的主意,就是二人合起伙来
“可是殿下,我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