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在那人的小腹处又轻轻刺了一下,那人顿时便溺齐流,两腿一个劲地抽搐。
另一人怒吼“有种你冲我来!”
费尔南德斯眉毛一挑“会的,请等等。我先过过瘾——打哆嗦的年轻人,爽吗?”
达克实在看不下去了,道“那种程度的痉挛,已经说不出话了吧。”
费尔南德斯笑道“那留着他还有何用?”说着,利爪轻轻一划。
大动脉喷涌的血液飙射起三米多高,有些甚至涂上了天花板。
一切的抽搐和痛苦戛然而止。
“很残忍,是的。如果被这些异端得逞,所有的民众,包括我们在内,会比这痛苦千万倍。人就是这样奇怪,谈论起战争中死去的几万几十万,毫不关心,只是一个数字而已;但说起邻居之死,却绘声绘色长吁短叹感同身受!几万几十万与一个相比,那真是天壤之别,可为什么我们的眼睛往往盯住一两个人的痛苦,忘记了更多人的痛苦!”
老牧师闭上眼睛,叹道“所以,审判者们,必须牢记使命。即使被无知者看作是披着法衣的恶魔,也要为了无知者快乐而愚蠢的生活力以赴!不可以有丝毫的怜悯之心!”
“为了愚人而成为野兽吗?”
费尔南德斯笑了“果然是一位义人呢,居然能理解我们这些被称为混蛋和恶魔的家伙。”
“世上没有无辜者,只有罪行不同——别急,尊敬的神父,我还没说完呢,我可不敢曲解圣教教义,”达克冷冷道,“但是,没有人不可以被救赎,对不对?”
老神父沉下来的脸一下子放松了“不错,不错,我几乎以为——”
“这要到什么时候结束?”
费尔南德斯走到不开口的那人面前,冷笑道,“你以为,坚持有意义吗?”
说着,他一爪刺进了那人的后脑,轻轻一拧。
达克惊愕地看到,那人眼皮高高吊起,两眼翻白,瞳孔缩到针尖大小。
他说话了。
“贝克森街,36号……玛哪……你的国,降临。”
然后,他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