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情都与她有关。
想她是死还是活,想她是哭还是笑。
还想到她或哭或笑或凶或恼的模样。
甚至想到她总朝他脸上抽耳刮子的疼痛感。
蓬乱的头发遮挡下,梅良的眉心在他没有任何自觉的情况下慢慢地蹙了起来。
丫头,别死了啊,千万要撑住。
千山岭深处,阿黎不知自己被吊挂了多久,也不知自己身上被多少蛇蝎啃咬过,她蜷在冷冰冰的潮湿山洞里,浑身上下都是被毒物啃咬过的痕迹,她身上只有褴褛的衣裳,根本挡不住丁点的冬寒,她冷得瑟瑟发抖。
她手里死死抓着梅良刻给她的那个小木人,唯有如此,她觉得她才不会想要闭起眼睡过去再也不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