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门,李丙愤然道“少主,难道就把她留在那儿,就不怕”刘启知道他下一句是“李校尉兽性大发”,但还是翻了个白眼,李傕真要发了兽性,谁教训谁还是两说,小妮子没把他剁成两半就是天大的恩惠了
李丙看到刘启没反应,又说道“再说她是您的媵,带在身旁”刘启猛然拍了李丙的背部,说道“岳父当初派你到我身旁,就是看中你的本事和胆大心细,怎么一碰到个绝色,就变得如此愚笨了!她出自哪里?哼!司徒府!万一事情泄了呢?哼!李丙!你好好想想吧!”刘启进了屋,李丙仿佛挨了重重一击,想了一会儿才恍然大悟,望向刘启的目光比以前敬重的多了李丙万万没想到,刘启之所以不带她,纯属是受了罗大忽悠的影响,三国中的名间谍,自然是不能掉以轻心,尽管是在正史中是杜撰人物,但只要出现了,就要警惕
黄奉苦着脸对刘启说道“钟官,不是我们想要您来遭这份罪,实在是这钱有问题!”刘启不动声色,说道“有啥问题?”刘启随手拿起案几上有些发黑的五铢钱,比以前的钱有些轻,这也是意料之中
此时的客房仅有刘启、黄奉、李丙三人,至于其他的工匠依旧在里屋忙活,甚至透过门窗,仍然能感受到其中的热浪
黄奉苦笑道“昨天下午,辩铜司就运过一批矿石,我们当时看了就觉得颜色有些不对,铜也有些少,但若要按照原本的五铢钱的比例,恐怕达不成指标,尽管降了铜的量,可这钱还是”
刘启说道“发黑?有些轻?”黄奉苦笑道“不仅如此,而且还脆!”黄奉拿过另一枚钱,使劲一掰,就成了两半黄奉道“正因为如此,大伙儿的工作量已经降了,就等着您来”
刘启说道“罢了,钱继续铸”黄奉有些为难的说道“可是这钱”刘启阴着脸看着他,说道“你们铸钱的工艺有问题么?”黄奉一听,猛拍着胸道“几代人都是干这个的,家门手艺要是荒了,死后怎么有面目去面对祖宗!”刘启又道“黑丹汉代对煤的称呼的一种可缺了?”黄奉摇摇头道“不缺!”刘启又道“可缺人力拉风鼓?”黄奉道“不缺!”
刘启道“竟然什么都不缺,这只能是辩铜司的问题!上面发了话,必须保证铸钱的量!”黄奉说道“可这”刘启道“虽然是昧着良心,但如今国道艰难,你们也得体谅体谅朝廷的难处,或许他们辩铜司也有自己的考量”
黄奉还是皱着眉毛走进了屋子,刘启知道他这个解释只能拖一阵,不过能拖多久就拖多久,反正只要小钱能按时铸出来就行了
刘启不是个好官员,他自己心里清楚,于是他又脱离岗位了,没有坚持在第一线。但他没想到,在那些工匠眼中,他已经很称职了,至少刘启还干事儿,比那些只领俸禄啥都不管的人强多了
在路上闲着溜达,刘启在武库的门外又看着少年王辩,至于他的媵貂蝉正笑着看着他。李丙有些不忿,不过刘启啥感觉都没有,不是说他没了男人的“占有欲”,而是王辩实在是太小了,比他还小三岁,正常年龄的个子,九岁小屁孩,再吃味就连一点男子气范都没有了
不过九岁的孩子确实是习练“体操”的好时候,身子骨柔润性强,动作也能做到位。说起来,不晓得为什么,刘启总感到这个时代的孩童自律性比后世好多了,就算是在山上疯魔的清风明月,但他们一拿起道书,或是和左慈学丹术的时候,整个人也变得精神多了
左冯翊官邸,王允收到了王辩的传书,有些哭笑不得,尽管心中有些不爽计划被打乱,不过此计不成,再次潜伏也就是了。门童寄过来了一个拜帖,王允一点头,门童立即出了房间,在案几上,“议郎皇甫嵩拜上”这几个字很是扎眼
喝茶扯皮练王辩,有一个美女跟班,这小日子过得还不错嘛,看来今早上是多虑了!刘启指使着秀儿倒了洗脚水,不过他也替她倒了一盆,本以为很现代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