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昭有一策!”
“既然吾等难以说服蔡公,为何不设法遣人前往洛阳?”胡昭不等项敖询问,极快说出心中想法“如今北域学堂已成立不久,奈何北域底蕴不足,藏书甚少。主公可上奏朝廷,遣学士前往洛阳抄撰典学即可。一来可以丰富北域文学底蕴;二来可遣些许勇武之士前往洛阳保护蔡公!”
不仅项敖,府衙堂中一应文臣武将皆是眼前一亮。尤其是对普及学问一事看重的项敖、徐庶等人。蔡琰也是如此,平日里,项敖事务繁忙,蔡琰也是主动为项敖担下学堂事务,对于学堂现状,蔡琰清楚不已。
“胡长吏心思果真玲珑!”蔡琰执礼,对胡昭礼赞,心中佩服。
“夫人所言极是,不但解决吾岳父之事,也是解决北域如今一大难题。孔明真当吾之子房也!”项敖望着胡昭,脸色尽是欢愉。
“主公、主母谬赞!”胡昭见项敖如此称赞,些许不好意思谦虚道。
“好了,孔明便别多谦虚了!”项敖淡淡道“即刻上书朝廷,表明此事。”
“还有!”项敖略作思讨道“选定好前往之人之后,与奏章一同前往洛阳。为让董卓能够答应,孔明措辞些许严厉也无不可。”
“主公放心,昭省得!”胡昭淡然的应声接命。
“阿猛!”项敖突然想起月前,卢植被贬一事,便唤来门外户外的焦猛道“安排忠勇之人,打听卢公北上已至何地?即便车马赶路,赶到五原也不过月余。卢公迟迟未到,吾甚是担忧。”
“是,主公!”大步跨入府衙的焦猛领命转身便走。
“等等!”项敖叫回焦猛道“分派两路,卢公极有可能过境冀州,切莫错过!”
“诺!”
待焦猛离去,徐庶略显疑惑道“主公准备将卢公安置到代郡?”即便项敖在北域声望不低,但是卢植也是名扬天下的大儒,若是处理不当,徐庶担忧不论卢植是否自愿,恐怕会分割项敖在北域
的权力。
“元直担忧何事?”项敖些许不解。
“卢公乃是天下大儒,更是世家中翘楚。”徐庶显得极难开口道“庶担忧,有心人利用卢公名望分离北域。”
项敖闻言,眉头微皱,思讨些许之后道“无妨,卢公性子刚直,定然不会与奸妄之人合污。即便如此,仍有阿靖在代郡。”
徐庶闻言,也不好再多说,不过却将此事放在了心上。倒是一旁的胡昭、戏忠略显愤怒的看着徐庶。卢公毕竟是大儒,徐庶竟然如此当众质疑,同样身为世家之人的二人心中定然不喜。虽然二人并非当今名门望族。
不过徐庶考虑乃是站在项敖立场,二人虽是不喜,但是也极是赞同。心中揣摩着卢植来到北域将会有何影响,模拟些许对策。
卢植本并不打算耽搁,虽然要绕过白波及黑山范围,正常是日下差不多也能赶到北域。只是在赶到临近家乡涿郡的中山国时,突起心思想回家探望,便转道涿郡,打算在家中过完年之后再赶去五原。何况卢植与蔡邕的交情,卢植晚些赶往五原,项敖也不会多说。
只是卢植也未想到,刚过除夕,幽州便下起了大雪,阻塞交通。卢植也只得等待大雪退去再说。
洛阳城中,蔡邕府上。
蔡邕被救醒已在自家府上躺了两三日。不知是蔡邕心结,还是开始显得年迈,本是小疾的蔡邕,却是满脸病容。昔日与蔡邕洛阳好友逃的逃,被贬的被贬。如今只得蔡邕在朝,还得董卓重用,让蔡邕如何能够看得开。
蔡邕拄着拐杖,在下人的搀扶之下,裹着绒衣,站立在房门口,望着屋外似乎不会停歇的大雪,思绪飘得老远。蔡邕了解项敖,更相信自己选择女婿不会害自己。如今情势,在蔡邕看来,便是董卓奸计,陷自己于不义。不过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