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一个姓田的老者便公然指着他的鼻子质问道。
这个姓田的老者,真名很多人已经忘了,但是,他的外号别是在南皮县,就算是在渤海郡,在冀州,在紧邻的幽州涿郡都非常有名,他的外号是田公鸡。
拔一毛以利下,不为也。
这个田公鸡就是这样一个一毛不拔的人,地方上的世家盘剥依附于他们的佃户是常态,但是,在遭遇灾荒或者兵乱的时候,大部分还是会采用减租放贷或者施粥的方式,留住一部分佃户。可是,自从南皮县田家的家主有这个田公鸡继任之后,情况就全变了。
田公鸡宁肯家族雇佣的佃户们全都跑光了,也不肯少收一粒粮食的租子,更加不肯借贷或者施粥给他们。这也就导致田家从汉灵帝时期起,南皮县境内第一世家逐渐没落到了现如今落入到末等世家的局面。因此,别看田公鸡的年纪在在场众缺中是最大的,可是,乐成却依然将他安排在了右席的末座之上。
对于田公鸡的话,在场绝大多数人都是不在乎的,不过,其他人也还是想听一听燕然是如何回答田公鸡的诘难的。
作为这场会议的召集人,乐成自然不会理会田公鸡的想法,他没有等燕然回答,便问道“燕公,若是我等肯向沮公服软,应该做到什么程度,他才会满意呢?”
乐成虽然能力差,但是会听话,从燕然方才提示他和众饶话语当中,一下子就听出了关键之处,故此,他一问便问到了关键之处。
“呵呵呵!”燕然闻言,却并没有生气,只是立即在当场放声大笑了三声,笑完之后,他用眼角的余光扫了一眼田公鸡,便不再关注他,对乐成点零头回答道“伯功,你有此想法就好!在这个乱世,有命在,就有一切,若是命丢了,就如同现在的赵家一般,随时都有可能变成上位者手中随意宰杀的那只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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